对此,邵颜却说,我打球就是玩儿,没必要接受这方面的高压。
教练曰,你自生自灭吧==
“真冷。”
等车的时候霍彧不住的搓著手掌,北方的冬天他早已不适应了。
相对於南方温度不太低的湿冷,北方这种刮著西北风的干冷实在难以接受。
“手套给你。”
邵颜摘下了手套,扔给了霍彧。
“不用啦,你不冷啊?”
“我这不是发烧麽,整个一火炉子。”
邵颜笑。
“哈?还烧啊?”
霍彧冰冷的手覆盖在了邵颜的额头上。
“怎麽说什麽你信什麽?”
邵颜猛地躲开了。
“……”
“期末考准备的怎麽样了?”
“问题不大。”
“放假回深圳?”
“是啊。”
“哦。”
一想到要跟霍彧分开整整一个寒假,邵颜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头一次呢,跟人难舍难分。
霍彧给了他太多头一次,让他快招架不住了。
“你呢?放假怎麽安排?”
“呃……不知道,过年陪爸妈吧。
剩下的时间磨磨老爸给找个兼职。”
“打工?”
“是啊,赚点儿零花钱。”
“你还用赚钱啊?平时那麽省,有什麽可花的。”
“地儿多了去了。”
邵颜白了霍彧一眼。
操勒,大少爷您还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邵颜家挺富裕,但是教育孩子的方式跟霍彧家截然不同。
除了学费和必要的日常支出,老爸不给钱,也不让他妈给。
邵爸爸是这麽说的:有本事赚多少钱花多少钱,要没本事,你就盼我跟你妈百年之後那遗产吧==
“了不起你再省省呗,打工多辛苦啊。”
霍彧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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