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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誉将薛琅并未带走的伤药收起来,道,“兄长,他便是你提过的那个睚眦必报毫无度量之人?”
谢承弼迷惑,“我说过吗?”
“……说过,三年前你归家后,日日都说。”
“说的什么?”
“你说从未见过如此小气如此狠毒如此阴险之人。”
谢承誉泡好一杯茶奉过去,“还说你下次见面定要揍他。”
谢承弼:……
谢承誉整理了衣袖,重新坐回位置上,“兄长,他便是太子殿下的那位宠信?”
“是。”
“难怪兄长要站五皇子。”
太子确为仁君,但实在算不得是明君。
若他日后登基仍旧如此宠信薛琅,恐江山危矣。
谢承弼眸色暗下来,复又笑开,“何出此言。”
“方才我们来时,地上倒着一人,兄长可还记得?”
谢承弼点头,“记得。”
“看那人衣衫,与薛府刚刚出来的下人无有不同,但对方身上的布料却又是上乘,应是薛琅的护卫之流,别说他还活着,就算是死了,薛琅都未曾想过将对方的尸首带回去,就这么扔在了荒郊野岭。”
谢承誉摇摇头,又翻起医书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既然兄长瞧不上这种人,为何要救他?”
“路遇不平,哪有视而不见的道理。
何况他还是朝廷命官,我只瞧见他遭人追杀,顺手的事。”
谢承誉抬起眼皮,在看书的间隙中观察着谢承弼的神态,“若只是救人,何须做到这种地步,兄长看上去可是对那人关心的很。”
谢承弼双手抱臂,“你多虑了,动动手就能让薛大人欠我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想到刚刚薛琅对他哥的种种厌烦行为,谢承誉叹一口气,“他看上去并不感激你,兄长,多此一举了。”
雨声渐歇,云开月出,不知是不是下过雨的缘故,今夜的月色格外明亮,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日。
薛重唤慢慢睁开眼,沉寂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到底是在何处。
“大人……”
他挣扎着靠坐在树后,撕下衣摆的布料勉强扎住伤口,然后从地上捡了根粗一点的棍子,就这么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城门去。
城门已经关了,他只能绕路,找了一处尚未修葺好的矮墙头爬进去,落地的时候没站稳,直接扑倒在稻草上。
双眼发黑,他缓了许久才重新站起来,拄着棍子慢慢往薛府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水坑倒着月幕的影子,薛重唤踩进去便破碎开来,片刻后重新慢慢聚拢,重归宁静。
走到薛府的那条路时,他脚下被凹下去的石阶绊住,整个人往前扑倒,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双眼望着不远处的薛府牌匾,殷切地伸出手去。
次日阳光明媚,薛府大门打开时,下人被骇了一跳。
门口处面朝下倒着一人,这人身后是一串长长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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