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不是针对慕容轻这个小工,而是针对“六七家”
来谋划的话,还不知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从警局出来,慕容轻觉得身心俱疲。
慕容锦今天会想到要闹的他在“六七家”
无法立足,明天又会想什么花样?那道要一直这么防备着他,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
或者低头一次……不,不行。
这个念头稍稍一冒头,慕容轻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低头一次只怕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现在没有把柄尚且如此,真有了把柄在慕容锦手里,只怕这辈子都要赔进去了。
裴戎从后面追了上来,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另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别怕。”
慕容轻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说:“真烦。”
“别怕。”
裴戎在他颈后顺了顺,像在抚摸一只闹脾气的小动物似的,轻声说:“就算这些人家大势大,只要脑子没坏掉,都不会在明面上跟警方对着干的。”
慕容轻点点头,嘴角微微浮起一丝笑意。
裴戎趁着周围没人,飞快地在他额上吻了一下,然后把他放开,笑着说:“这些烦心的事儿就交给我,你就专心做你的生意好了。”
慕容轻不太放心地问他,“你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裴戎满不在乎,“我们现在归省里统一调度,慕容家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放心吧。”
他本来就警觉,慕容轻质问胡老四的那几句话足够他猜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因为有之前慕容轻帮着他们验看瓷窑的事情,他甚至能猜出慕容锦这般算计慕容轻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轻问他,“你说,慕容锦到底要做什么东西?”
“管他去死。”
裴戎发狠地说:“我看这人蹦跶不长。
你不觉得他把滨海这汪水想的太浅了么?”
慕容轻愣了一下,“怎么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干的那些事儿真当别人都不知道?”
裴戎轻嗤,“别人家不过是有所顾忌,或者是自持身份,不屑去做罢了。
慕容锦还真以为天底下就他一个聪明人?你等着看吧,他要是长长久久地扒着上面那条大腿还好说,只要掉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张嘴等着分他的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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