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郑卫国夫没一会儿就小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直到他走近,杜羽茉才发现,那是一包一斤来重的松子。
他也不说话,直接坐在她的对面,又开始了剥剥剥的大业,这一剥就是十来分钟。
剥好后,推给她,“吃吧,你喜欢的!”
杜羽茉接过,沉默的一颗颗吃起来,平时吃起来很香醇的松子现在竟然像没有什么味道一样,若不是怕吃得太快,她早就一把往嘴里送了。
看着这样的杜羽茉,郑卫国心下无奈,他低沉的声音响起,“雨茉,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开心果,可是现在,你也喜欢上了吃松子。”
“你吃过开心果后,又接着吃松子。”
“那么,你最爱吃开心果?还是松子呢?”
杜羽茉很想确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他,她喜欢……
她到底更喜欢什么呢?
剥完后,将一整碟的果肉朝杜羽茉更方便拿的位置推送过去。
再之后,他端起一旁温度适宜的茶,咕咚咕咚喝完,觉得不够,又倒了一杯,还是没解渴,他干脆端着水壶直接喝。
悠悠茶香,竟被他喝出了辛辣烈酒的气势。
终于,茶壶肚中已是空空如也,郑卫国摇了摇,将最后几滴茶水也喝干净,他像是不舍一般,放下水壶。
然后正襟危坐,两手放置膝盖处,郑卫国终于和杜羽茉的眼神对上,看着她眼中带着期许的目光,他两手扣紧膝盖,“我,我……”
杜羽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每次问,这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反应,她只是好奇,这次这个男人又会怎么应付过去。
以前在电话里,他还说队里有事,电话一撂就跑了。
或者写信的时候,他就当没看见那句话似的,左右言他,只是过一段时候,她就能收到他寄过来的很多东西,吃的,穿的,用的,还有一如既往的津贴。
甚至她当面问他,他不是在打扫屋子就是给她做一切家务,连厨房都不让她进的。
她最难忘的还是她生老大那会儿,她痛得哭爹喊娘,他在外面焦头烂额,她喊了一声“郑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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