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妇女,
刮脂膏
等等一系列的恶行,最终数罪一起,判死。
财产如数充,
一家划成坏,
放至疆边劳。
最主要的是,这个大恶人正是王麻子的大哥的岳家。
拔萝卜带泥,王麻子的大哥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可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这回被一水儿的拉出来,一个毙是既定的结局。
至于王麻子,没了后台,失了靠山,同样心黑得没边儿的畜生,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呢?
消息传到王家村的时候,村民们皆奔走相告,高声喝彩,只差没举杯同庆。
至于大队长王麻子家,最先遭殃的是他三个儿子。
王大富被队里给赶回来,不说之前暂代的大队长一职,就连自己的计分员工作都被撸了。
王大贵捂着一只没手掌的断臂,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他今天去偷村里一对母子的老母鸡,失手将那位老母亲推倒,撞得是头破血流。
人家儿子是个大孝子,冲进厨房举出一把大菜刀,一挥,一闪银光过后划出一条血线,王大贵的手掌应声而落,滚在地上沾了满满的尘土。
男人带着复仇后的痛快,眼睛涨红,眼中带泪,“苍天有眼!
这回,再没人能保你们了!
老子再不受这气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就逮着他家的老母鸡偷,一年如此,年年如此,他家的鸡就没过过一个整年。
他老娘因着这事差点没哭瞎了眼,他自己因着大队长一家的淫威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他要站起来!
当一种声音被压下去的时候,它终将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方式爆发。
男人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当即又要挥刀砍去,若不是旁人拉住,只怕得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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