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弈溟一直都知道,知道辛安是一个胆小的女人。
要不是害怕没了家、没了弟弟、没了事业去支撑现在所有的一切,当初她或许不会任由着他欺负。
而后来,若不是喜欢上了他,她是不是早已远离了这所有的一切?
一步,一步。
冷弈溟漆黑的眼眸里都是担忧和怜惜,第一次,他竟如此渴望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眼看冷弈溟就要到辛安的病房,宽敞的道路前突然出现一抹身影挡住他的去路,来势汹汹!
“冷弈溟!”
萧阳沉着一张脸,双手垂落身边紧握成拳,看着他的目光明显带着不善。
冷弈溟收回落到辛安病房的目光,眼眸一眯,浑身都透着不爽快的气息。
辛安的病房门口,他一直守在这里?
他倒是不知道,原来萧家少爷对辛安一直那么念念不忘吗?
“你看见了,现在是不是高兴了?”
萧阳话语里都带着嘲讽和火气,要不是他自小忍耐力便强,现在说不定早已跟冷弈溟扭打在一起:“她的家没了,家人也没了,全世界分明她才是最该被同情的那一个,结果谁都在辱骂她,说她品行不端,说她拜金权势,说她用尽一切也要攀上你!”
萧阳只要一想到外面现在流传着的那些消息就怒得快要疯狂!
以往,辛安尚且算是一个理智的女人,在他伤了辛澄之后无论怎么样也不愿意原谅他,可为什么到了冷弈溟这里一切就都变了?
她仿佛没有底线、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就那么一步步后退着!
终于,退到了悬崖边!
“冷弈溟,你现在已经不是辛安的丈夫了,她自由了,请你从今往后远离她!”
萧阳咬牙切齿的说,身体里的火气仿佛都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辛安不该是这样的,自从跟你在一起后,她就变得不像她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她失去了什么,失去了多少?”
冷弈溟安静听着,颀长的身躯哪怕受伤也依旧站得笔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浑身散发和强大的气息。
萧阳看着冷弈溟此刻的模样,心里闪过一抹恼怒,终究忍不住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狠狠推到墙壁上,胁迫着:“冷弈溟,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靠近辛安,她也不会想要你靠近,滚远……”
“萧少爷。”
冷弈溟凉凉开口,单手扣住萧阳拽住自己衣领的手腕,轻易将他用力的手给放了下来!
萧阳眉头紧蹙,被扣着手腕的手都在轻微颤抖,眸里盛着点点不可思议看着他。
冷弈溟倚墙而战,身躯依旧笔直,凉凉看着他,伸手直指辛安的病房道:“那个女人,早已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该远离她的人是你,而她,无论攀不攀我,我冷弈溟都给她攀,她失去的东西,能找回来的我帮她找回来,找不回来,我冷弈溟用一辈子赔她!”
说着,冷弈溟转身向着辛安的病房走,留下一句:“萧少爷,提醒你一句,别忘了你未婚妻是谁,若你继续着纠缠我的女人,可就别怪我冷弈溟对你不客气了。”
话落,萧阳猛然想起唐佳怡,冷家和唐家可是有着些许联系的!
眼睁睁看着冷弈溟走进辛安的病房,萧阳站在身后狠狠一拳砸在了墙壁上,低声嘶吼一声却无人在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