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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很少给他们用,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专用,所以连清只是从外面见过这座豪华的大楼,从来没有进来过,他的手触摸到玻璃,没有任何的感觉,连硬度都感觉不到,他诧异的缩回手,心中忐忑。
他加快步伐向前走,诡异的安静,他不用怀疑,甚至可以肯定,这栋楼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但他仍忍不住一直走,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里!
脚步从快走变成了奔跑,压迫感让他无法停下来。
他惊慌无措,真正的恐惧不是出现在人面前的东西,恰恰是那些隐藏在后面的不安因子,也是你不知道的。
楼梯像是永远都走不完,这栋楼仿佛有无数层,他下一层下一层,却发现没有尽头,当他从楼梯的最上面直接跳下来时,以为会摔的腿疼,甚至扭到,但是没有,只是软的没有力气,可他依旧没有停,开始不停的跳,从最上面跳到最下面,如此重复,没有引导着他走向光明的道路。
他不觉得累,不觉得口渴,不觉得饿,连清知道自己是有意识的,当跳下去的冲动再次来临时,他紧紧的抓着扶手,站在原地,这样不是办法,他不再向下一层走,而是转身,再一次回到玻璃前。
所有的楼层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不同,他开始想,要怎么办,怎么解决!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到声音,像是哭声……
不大,甚至断断续续,他在害怕,可是脚步依旧在移动,不受控制,他站在楼梯前,目光看向下面,那是一个小屋子,非常小,只能容纳一个人,如果里面有个马桶,说它是个独立的卫生间也不为过。
连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看见那屋子,而当他看见里面那东西时,他惊的说不出话来,却出奇的并不害怕!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连清甚至清楚的知道那是个鬼!
全身的皮都被扒的干净,血肉模糊的一团,甚至连头发都眉头,她蹲在小屋子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偶尔还会小声说几句,她并不悲伤,就像连清不怕她一样。
她在困惑,甚至意识不清,她脚下是新鲜的血液,不停的从她身上流下去,像是永远都流不完。
她哭闹完,小声说,“我的头发呢,我的头发。”
说着开始移动,从狭小的屋子走出来,所过的地方都是一滩血迹。
连清突然开口,“你不要出来,在里面待着!”
话音落后,连清自己都惊呆了,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为什么要跟一个鬼说话,而且要让对方知道她的存在,这太不正常了,这根本就不是他!
她不肯回去,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很正常的回答连清,“我的头发不见了,你帮我找头发吧,我好喜欢我的头发。”
连清只能焦虑的看着她移出自己的视野,但心中却是有些不耐烦,有种真麻烦,她居然不听话的感觉,甚至觉得她这样乱走弄脏了地板!
连清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他迈动步伐,匆匆的跑出实验楼,当他站在阳光下时,他才惊觉,他竟然出来了?!
当他转过视线,发现许多警察把这里拉了警戒线,不少人围观,小声的说着什么,连清看着其中一个,明明不认识,却走过来搭讪,“怎么回事?”
警察看了他一眼,继续做着笔录,说,“还能怎么回事,这不是死人了么,我说你怎么在这儿?还不去隔壁楼拿证据去?”
连清一瞪眼睛,“有没有搞错,你是警察,要拿证据不该跟我一起去吗?”
那警察打着哈哈,拍着他的肩膀说,“咱们什么交情啊,我要去吃饭,你就去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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