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琳琅已有许久不曾见过素衣,恰逢近来心情愉悦,便让人将她请进了宫中。
不多时,素衣便来到了飞莺宫。
素衣见了琳琅,尚未说话,就跪了下去,哭道:“求长公主救救奴脾的公公。”
素衣是左相府少夫人,她的公公无疑就是左相楚敛,楚敛心思填密,处处小心翼翼,这会儿是
出了什么事,竟让素衣来求她?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着让琳琅摸不着头绪,让一旁的宫女将她扶起来后,人了座,琳琅问道:“
你说得不清不楚,我如何能帮得上忙?”
听了这话,素衣心头一喜,以为她是应允了,忙说道:“前阵子,恒凌公主遭人刺杀,抓到了
刺客后,那刺客说幕后主使之人是奴脾的公公,又拿出了证据,所
以他老人家这会儿已经被关进刑部大牢了。”
说到这儿,她又跪了下去,道,“长公公,奴婢
的公公绝对是冤枉的,但现在无一人相信他……求您救救他吧!”
她的话让琳琅打翻了杯盏。
恒凌遭刺,左相人狱,这些事她确实丝毫不知。
素衣哭哭啼啼,跪在地上不愿起来,打定了主意想让琳琅去管这事。
琳琅却道:“若此事真的
非他所为,刑部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
“奴俾的公公绝非这等大逆不道之人,恳请长公主看在奴脾的分上,救救他吧!”
素衣拼命地
磕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素衣,恒凌是我嫡亲的妹妹,她遭楚敛派人行刺,又人证物证俱在,你以为你一句他是冤枉
的,我便能让人将他放了?若此事确实是他所为,你又让我将恒凌置于何处?”
琳琅说到这儿不免
冷笑,道,“我顾念你我往日的情分,事事厚待于你,让你在楚家谋得一定地位,让你的孩子出生
便是嫡长孙,但这并不代表我会为了你而弃恒凌于不顾。
若今日无凭无据,我尚且可以为你做些什
么,但如今一切既已有了定论,你再求我也无用。
他既然敢派人去行刺恒凌,就该知道后果。”
素衣闻言一震,眼泪顿时滚滚而落。
琳琅看着她那模样,心头叹了口气,如今的素衣与从前的素衣到底是不同了。
她确实还念她们
之间的情分,但这楚敛,她断然是不会去救的。
楚敛已然成了景家人心头的一根刺,既有机会拔出,她势必不会放过。
更何况,此事事关恒凌
,她不会去插手。
让宫女送走了素衣后,琳琅揉了揉额角,吩咐明素道:“若以后再有楚少夫人的拜帖,就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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