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板子的开始,也有了唱数的声音。
闷钝之中,很是乏味。
他以内气护身,这不算什么。
他计较的却是另一样。
康熙扭头,目光朝向门口,他在想什么时候能等到她。
在他受苦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看到她。
他心中一荡,莫名想起当年的某天夜里。
那天的赐刑,是在慎刑司之前,那时的她,还没有学会对他下跪。
他待在屋里,随着外间的变化在残忍的想象中度过了一夜。
一开始她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到后来尖利的哭叫穿透了他的心。
它越来越高,越来越无助。
断断续续的,没有了力气。
他没有下令停下。
当嬷嬷带回她愿意臣服的结果时,他的心情很特别。
他自认并不残暴,但对她从来也不想仁慈,他向来认为这是叛逆之后应当领受的。
特别是那么美丽的面容偏偏长在这等贱人的身上,他越想越不舒服。
他终究没有毁掉她的脸。
或许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定力,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反正,这也没什么重要的。
反正结果终于让他扬眉吐气了。
他终于赢了。
至于良妃,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是个奴才,是依靠他的仁慈才能活下去的贱妇。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他没有觉得她重要过。
可他偏偏还记得那夜所有的细节。
嬷嬷说,良妃的腿断了,但是,也依着规矩爬到了指定的地方谢恩。
只是跪着的她,背很直。
像一只傲然挺立的青竹。
关于这一点,嬷嬷抿了抿唇,没有说。
康熙的手放在紧闭的窗边,始终没有推开。
他缓缓的放下,扭头目光灼灼:“那就上药吧,别让她废了。”
他没有吩咐用最好的药,但是良妃的康复速度却比他想象要快很多。
之后他把她放在了浣衣局。
他赐了她铃铛,让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之后,她又不听话的时候,他就拿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她。
一次又一次,终于把她调理得和其他奴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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