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
我不理他,手上使力,“嗤啦”
一声,已将襦裙下摆撕下来很大一片。
我松开牙齿,胡乱拍拍外面穿的纱裙,就举着那片撕下的裙摆,转向袁昂。
“喂,弯下腰来!
我来给你裹伤。”
袁昂脸上红潮未褪,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布片,神色间红一阵白一阵的,莫测难辨。
我焦急起来,催促他道:“袁昂,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不是让我把衣裙整理好吗?瞧,我已经整理好啦。”
我特意拉拉自己外裙的纱裾,“你再这般迟疑,我可要动手了――”
说着,我伸手就去拉他负伤的右臂。
袁昂脸上浮现一抹颇不自在的神情,忽而猛地抽手;幸好他玩这一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早有防备,手上使力,他没能摆脱我,却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了肩头伤口,神情里倏然掠过一丝负痛之色。
我大吃一惊,情知不妙,薄责他道:“你这是逞的甚么能啊!
不要再乱动,否则我可要用强的了――”
口中说着,手下也不敢再犹疑,三下两下就俐落地在他肩头、腋下把布条绕了几圈,系了个死结。
虽然我没甚技巧,那一团布条包扎得有些滑稽,但总算能稍解一些我的担心,我注视着他肩头笑道:“哎呀,没想到我居然还有包粽子的天份。”
袁昂可没我这份轻松的心情,他视线扫过自己的肩头,再瞟了一眼我的衣着,仿佛有丝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升莲,下不为例,知道吗?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随便把襦裙下裳撕掉一片!
这点小伤本没什么……”
我愣了一愣,半晌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态度忽然变得这般别扭。
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奇异的欢喜,我讨好地对他笑说道:“哎呀,袁昂老古板,我知道啦。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这人间真是清规戒律多如牛毛,居然不管多热的天气,这里衫外裤就要穿一大堆,只裙子就必须得穿两件;我不过是撕了半片裙幅下来而已,可是算起来至少还有两层半的衣裙打底,只怕连只蚊子都叮不到我,你紧张甚么啊?岂不闻古人有云:事急从权――”
“罢了,你真?唆。”
袁昂淡淡地截住了我的长篇大论。
他不再看向我,就拾起地上那柄九霄龙吟剑,大步向山巅走去。
我却没有立刻跟上,而是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依然挺拔的背影。
我注意到,他甚至没有为了我的包扎之恩向我道一声谢――我猜,倘若做这件事的是裳露或者鹂歌,他必然是会礼仪周全、一再道谢的。
我为这样的差别待遇,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袁昂似乎察觉到我没有跟上来,在数步之外停下脚步,回首望向我。
一阵山风吹来,拂动他有丝凌乱的鬓发和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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