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伤残鉴定结果出来为轻伤,反倒是主动找事的光头为重伤,头颅多处造成严重的损伤以及轻微的脑震荡。
那十五人被一网打尽,徐阳左手手臂骨裂。
大壮幺叔腿骨裂,伤势轻不轻,重不重。
主要两饶情绪一直不稳定,他们肯定会被光头事后带人打死。
光头是县城里有名的地头蛇,名许军,同时也是个关系户。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徐阳的病床边关心的问道。
“伙子,没你的这么严重,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难不成还能让他翻了?”
“我害怕呀,我一个乡下人来县城里做点生意,人生地不熟的。
这医院里也不敢继续待下去,指不定等你们走了后一群人冲进来,就把我们叔侄俩给活生生打死。”
徐阳脸上挂着恐惧的神情,一点也不接受对方的协调。
此人是公安局的领导,似乎和那光头有些渊源,一直在劝徐阳和气生财,能和平解决就私了,不要扯到明面上去,还什么对大家都不好,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己人。
“伙子夸张了,这可是人命关的事情呀!
一条人命哪有你的这么轻松。”
老者苦口婆心的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严肃,一双苍老的眸子直视着徐阳那双人畜无害的无辜双眼。
“可我听对方的是你先动手,不明所以的你就把人给打晕在地下,然后才发生后来的混战群殴?”
“我们三人势单力薄,都是乡下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都快被吓傻了。
我们哪一个不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好不容易赚点钱他们要让我们全部给他们交什么保护费。
还什么要钱还是要命,我看见幺叔被他们划了一刀,人吓傻了,情急之下就做出了没理智的事情,然后就发生后来的事情,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徐阳不去看老子的眼睛,一直低着头哭哭啼啼,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事后他们肯定会被那群人来打死的。
老者一直引导,可徐阳就是不上套。
他见徐阳是这三人中最年轻的,状态看起来也是最差的把害怕都写在了脸上。
哪曾想到这子柴油不进,一直在那里哭诉,自己事后要被光头打死。
片刻之后只能无奈的离开徐阳的病房。
然而老者刚离开,另外一拨人又赶到。
“老杨,急什么?”
“老胡,你咋还来了,就是一点打闹,哪里还需要你亲自来处理?”
老者正是县城里治安局的总局长杨建国,可面对胡清远的大伯时也要礼让三分。
而和徐阳等人发生冲突的正是他的外甥,姐姐家的儿子。
“我不来能行吗?不知道啥时候我们城里的治安变得这么差,光化日之下都敢直接明目张胆的到贸易市场去抢劫?
那以后外地人哪敢来我们城里做生意,我们这地方落后富裕不起来是有道理的,就是因为这样的劫匪混混太多,这件事情必须得重视。
你们治安局的也有重大的责任,竟然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发生。
要不是发生在我侄子的身上,那是不是就要被你们掩盖下去了?”
胡清远的大伯是一个六十岁出头的老者,满头白发,但精神气很足,一双眼神犀利,审视着眼前和他年纪相仿的老者。
前一刻还在徐阳面前摆架子睹很高的老者,立马就摆出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态。
“老胡言重了,这其中不定有什么误会。
年轻人嘛,可能因为一点点摩擦就发生冲突,然后大打出手。
不过这也正符合年轻饶性格,毕竟年轻气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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