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就是我的母亲。
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知道爱情的机会。
」
「……我也有。
是我的挚友。
和那家伙在一起的瞬间是最充实的。
」
「只要我的构想实现,你们就能再见面了。
谁都不用悲伤。
」
「…………总觉得,听起来很像反乌托邦。
」
「这不是管理社会也不是相互监视社会。
只是延续至今的状况而已。
不用担心。
」
只说明好的部分,刻意不提风险,简直就像个骗子。
还是说,她只是单纯地盲目相信而已呢?越是盲目相信自己正确的人,越容易陷入这种状态。
考虑到药子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很高。
「——真不像我会说的话呢。
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
药子站起身,拉扯帐篷的顶点。
纯白的帐篷像雨伞一样萎缩,当场落下。
当她再次捡起时,帐篷已经变成一件外套。
「咦咦咦咦咦咦咦!
?」
虽然她若无其事地在泳装上套了件外套,但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真的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那是什么帐篷!
这已经不是可拆卸的程度了。
」
「这是最尖端的。
」
「你不是什么都能用这句话带过!
」
「因为这是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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