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向挽也理解不了,于是她也含糊不清地轻声回“安好,勿念。
我……缓缓归。”
由于现在看不到表情,也不能比划,她绞尽脑汁说了几个文言文,以便高效沟通。
听向挽那边笑了,她才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耳朵都烫了。
再看向桌面时,有种诡异的荒诞感,好像回到了现实。
确实荒诞,如果要现在跟人说她家里穿越来了个古人,怕不是要被打出去。
她摸着发红的耳朵,埋头继续玩手机,听见对面的苏唱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这口气很精准地落到了她的耳朵里,好像让一切都安静了。
她想起当初和苏唱提分手的时候,苏唱连和她争吵都没有,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她说不出来。
她很想跟苏唱说,其实生活和写小说不一样,很少有那种明晃晃标着“困难”
两个字的艰难险阻来棒打鸳鸯。
生活里最磨人的,叫做琐事。
她从大学一毕业就按部就班地朝九晚五,而大了几岁的苏唱,有丰厚的家底让她追求自己理想的生活。
不是所有人都像苏唱那样,是天之骄女,有试错的本钱,她甚至连任性都不必,身边的所有人都自觉地为她让道。
就像她今天,想要A8那样理所当然。
如果是于舟,估计就想,热点儿就热点儿吧,她最怕麻烦别人,也怕打乱别人安排好的计划。
这些差异在生活中,就表现为,她起床的时候,苏唱还在睡觉,而她要为了早班而早睡的时候,苏唱要等夜深人静,开始她的录音生活。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像室友一样生活,然后于舟就将无从释放的倾诉欲,投放到文字里。
而当苏唱有时想跟她聊天的时候,也只有她对着电脑的背影,和她耗尽表达欲后去洗澡的背影。
突然有一天,于舟觉得这样的状态不太对,于是找话跟苏唱聊天。
但她们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于舟能够八卦和抱怨的,只有她的同事,和枯燥的工作。
然而未曾经历过职场的苏唱,完全不理解。
她不理解于舟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邮件怎么发而纠结,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因为定大会议室还是定小会议室而紧张。
或者是,她从根本就明白,这每个月几千块或者一万来块的收入,有什么值得她的于舟每天疲于奔波。
尽管她没有说,但于舟能感觉到。
因为苏唱曾经问过她,如果不开心,要不要离职。
经过长久的磋磨,于舟的自尊心被训练得很敏感,她反问,离职之后做什么呢?其实再找工作,也还是这样的。
苏唱沉吟着说,其实她可以在家里做她喜欢的事,比如,写文章。
于舟笑着问她,我这么糊,哪能靠写文活着啊,到时候你养我吗?
苏唱看她笑了,神情好似也轻松了一点,对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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