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轻哼一声,“彼此彼此。”
“当初西南剿匪一行,你我结识了西南商贾李骁,借你故渊门在江湖中的势力,趁机搭上了西南商会这条线,为夺嫡一路提供了不少财力物力,而这些恰恰是我当时所缺的。”
李晁奚回忆道,“但我也能看出来,那个时候的你仍然有所保留,一直用故渊门的手段,压制着西南商会,不让李骁往京城展,大概是为了能让我始终通过你这个中间人来和商会联系,没办法直接将这一部分势力掌握在手中吧。”
“那时与殿下还未相熟,行事作风有所保留,还望殿下勿怪。”
司言被戳穿了,面色也不见赧然,笑道,“不过据我所知,殿下后来趁着我去清剿柳叶门的时候,派云飏去找李骁密谈了些什么,应当是达成了一些协议?”
“不错。”
李晁奚挑了挑眉。
“定州刺杀一事过后,我见云飏一直不在殿下身边,还真以为殿下是因他护卫不力才将他遣离身边,结果却是为了让他在暗中替你做一些事。”
司言说道,“现在想来,定州刺杀一案仍有诸多疑点,雇凶杀人的幕后指使者始终未见踪影。
怀王应当还不至于莽撞到在景西王和景西世子眼皮子底下上演皇室兄弟手足相残的戏码,而其他人似乎又并没有刺杀殿下的理由。
再结合起今日之事,我也不得不想……莫非定州刺杀之事,也是殿下的手笔?”
李晁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司言倒吸一口凉气,过了半晌才说道:“殿下的手段,未免有失分寸。
倘若那刺客的刀再刺偏一些,也许……”
“也许我这一条命就断送在此,从此成为大昭第一个被自己刺杀而亡的皇子,成为后世永传的笑柄。”
李晁奚打断道,“但无所谓,我赌得起,也输得起。
事实证明,我还算幸运。”
“可殿下总不能一直指望着好运气。”
司言不认同地道,“更别说,这盘赌局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可夺嫡之路本身就是一场赌局,代价也是在一开始就标注下的。”
李晁奚不以为意,“好啦,阿言,我既敢演这么一出戏,就定然将其中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怎么会毫无准备地去做危险之事?现在阿言,告诉我,你谋划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司言从衣物夹层间取出一封信函来,交予李晁奚。
李晁奚有些狐疑地接过信函,看了起来,面上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这是……”
“这上面记载着天曜元年以来,大昭境内生的,被埋藏于角落的桩桩冤案。”
司言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晁奚看着纸笺上陈列的案情,越看越心惊。
“有一些案情不复杂的,我尚且能用故渊门的手段来解决。
但还有一些案子,涉案之人背后牵连太广,非是我用江湖手段就能平反的。”
司言叹了口气。
李晁奚放下信函,深呼了一口气,看向司言,“所以,你想让我帮你为这些人平反?”
“正是如此。”
李晁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才道:“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司言答道:“因为先师曾应允我门中弟子,要为他们洗雪冤屈。”
李晁奚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他皱了皱眉头,“那你呢,你又所求为何?为先太子李焱报仇吗?”
司言苦笑道:“若我要为先父报仇,就不会来求殿下帮忙。”
“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谋划多年,布下这么大一张网,就是为了给别人伸冤?”
李晁奚满是怀疑地道。
“不全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我自己。”
司言微微垂下眼睫,“我之所求,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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