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听着更想笑了,秦以律私生活很检点在她看来还真像个和尚清心寡欲的,连着做饭都偏爱素食。
“他自己生啊?”
“颜希,我跟你说正经的。”
范渺渺朝她低吼着,等她止了笑意她又问道:“你老公呢?”
“出去了。”
“去哪儿了?”
“好像是医院吧。”
她蹙眉想了想,秦以律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那边范渺渺突然爆了句粗口,接着以一种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道:“他连这个都敢告诉你?颜希,你是不是在家很没地位啊?他怎么就不怕你抓到把柄呢?”
“我们家就我地位最高,谁敢不从就逐出家门。”
她坐直了身子,端着茶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你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还等着看电视呢。”
“我在医院看见你老公去妇产科了。”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可等了一会儿仍是静悄悄的,她又补充道:“和一个女人。”
“漂亮吗?”
“没我漂亮。”
“年轻吗?”
“看上去没你嫩。”
“哦。”
她点了点头,拿了身旁的遥控器将电视调成了静音,“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刚刚,我陪我大嫂去医院做产检的,我认出他来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你要不要来医院,我帮你堵着。”
她笑了笑,抱着靠枕趴在沙发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
“这你都知道了?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怀了你老公的孩子?”
范渺渺很是敬佩的语气,又有点儿恨她的无动于衷,“婚姻里的女人已经够不幸了,你居然比那些不幸的女人还要不幸!”
“他的秘书结婚了。”
“啊?你什么意思?”
“我想是你误会了,我还要看电视呢,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急急地挂了电话,再次看向屏幕时主角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她叹息一声,顿时觉得无趣极了,关了电视就上楼去了。
经期中的女人果然很虚弱,她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没睡多久又被梦里叫她妈妈的小孩儿吓醒了。
躺在床上咬着手指,思索着存折里的钱,存了小半年也不少了,要真离婚了加上赡养费省着点儿花也够她下半辈子了,再不济还有公司在够她挥霍。
她抱着被子蒙在脸上,忽然就变得狂躁起来了,胡乱地蹬着被子,猛然探出头来深吸一口气,一咬牙坐了起来,抓了枕头就往地上扔了去。
还没离婚呢就搞外遇,胆子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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