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缓缓开启,出沉闷得如同天边闷雷一般的“轰隆”
声,一股浓烈的霉味混着刺鼻的檀香猛地扑面而来,那味道就像无数只小手在鼻腔里肆意搅动,熏得凤如倾不禁微微蹙眉,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密室比想象中更为宽敞,数十盏油灯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凤如倾抬眼望去,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奇异的祭品——那柄染血的匕在灯光下透着令人胆寒的幽光,几缕乌黑的长随意地散落在一旁,还有一尊诡异的木雕人像,仿佛正用那空洞的眼睛盯着她。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安的静谧,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只有油灯燃烧出的“噼啪”
声偶尔像小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般打破寂静。
凤如倾的目光缓缓环顾四周,墙壁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那些符文隐隐散着幽蓝色的光芒,幽蓝得如同深夜里狼的眼睛,冰冷而神秘。
她谨慎地抬起脚,缓缓踏入密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之上,格外小心,生怕触动什么机关。
“咯噔——”
一声轻响,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凤如倾脚下的石板微微下陷。
她心中一凛,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迅抽身后退。
只见她方才所站之处,几支锋利的箭矢从地面“嗖”
地射出,带着划破空气的尖锐呼啸声,狠狠地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箭尾还在微微颤动,那颤动就像死亡的倒计时。
凤如倾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目光如炬般扫过地面,现石板上的纹路并非装饰,而是一个个巧妙的机关。
她深吸一口气,那空气里夹杂着腐朽的味道,屏息凝神,开始仔细观察地面的纹路。
这些纹路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
凤如倾凭借着在战场上磨练出的敏锐观察力和冷静的头脑,逐渐找到了规律。
她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每一步都能感受到鞋底与石板轻微的摩擦感,避开那些致命的陷阱,一步步朝着密室深处走去。
密室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门上雕刻着狰狞的兽面,那兽面的牙齿仿佛能咬碎一切,眼睛里透着警告的凶光,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闯入者。
凤如倾走到铁门前,伸手触摸着冰冷的兽面,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那寒意就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直往骨头里钻。
突然,她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你终于来了……”
凤如倾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黑衣人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匕的寒光像冬日里的冰刺闪烁着。
凤如倾毫不畏惧,眼神凌厉如刀,她侧身一闪,能清晰地感觉到黑衣人的匕带起的一阵冷风擦着脸颊划过,同时飞起一脚,脚风呼啸着正中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闷哼一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出“咚”
的一声闷响,然后滑落在地。
凤如倾并没有放松警惕,她知道这密室中机关重重,危险无处不在。
她仔细观察着地面的纹路,一步步靠近铁门。
突然,她感觉脚下传来一阵异样的震动,那震动像地震初起时的微微颤抖,地面开始缓缓下沉。
凤如倾心中一惊,仿佛被一条毒蛇突然咬了一口,立刻纵身一跃,双手像铁钳般紧紧抓住铁门上的兽面,稳住身形。
只见她刚才所站之处,地面塌陷下去,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黑洞像一张巨兽的大口,散着死亡的气息。
凤如倾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她反应迅,恐怕早已坠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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