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自嘲一笑,自问自答。
“为什么会猜到?可能是觉得自己很像法琳阿姨的翻版。”
她抬头望着南席那双深邃的眼睛,慢慢从嘴里挤出一句:“如果我是法琳阿姨,被困在一个地方几十年不能离开,一旦某个执念没了,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
南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回去找景廷渊。
夏梨因为担心法琳也跟上去查看情况。
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客厅,刚好看到景霂抱着法琳从主卧方向出来。
法琳一头金发湿漉漉地在滴着水,垂挂在身侧的手也在滴着血。
血是从受伤的手腕上溢出来的,虽然做了简单的包扎,但伤口实在太深,血正在不断地往外溢。
“父亲!”
景廷渊大步上前想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景霂却让保镖拦住他。
“母亲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景廷渊疑惑地看着景霂怀中的法琳,他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母亲,好似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使他心中的恐惧不断攀升。
可是景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霂抱着法琳登上直升机,然后离开老宅。
景廷渊站在原地,第一次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南席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立即上前安慰几句。
“伯母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景廷渊沉默不语,就这么站在原地。
良久,南席终于开口向他解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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