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时朗一把拽了回来,差点倒在对方怀里。
秦霁渊想说对方抱自己实在抱得太紧,都快要喘不上气来。
郑时朗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敲打在他的肌肤上,痒进心里。
“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就从今天说起,从你想到的一天说起,我从来不缺时间听。
我想好要罚你什么了,我要你把你此生中最隐秘,最不舍的记忆押给我。
既然金手铐铐不住你,那就只能留住郑老师的把柄了。
郑老师,你敢吗?”
郑时朗回想自己这26年的人生,缺憾的事,自然是有的,且似乎每一种悲伤都被他埋藏,都见不得人。
他想到那个寒夜,觉得不够切题,似乎硬要他说,也没什么不能开口的;他想到阿艮,想到周林,想到那些在他的人生中只短暂地同行了一段路的人,他想到他的亏欠,似乎也不值一提。
还有什么,是他人问起无论如何都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的回忆都值得被珍藏,多说一个字都不舍的。
思来想去,答案只剩下几个字:
“早就已经押给你了。”
这样算不算他欺负小朋友?他同秦霁渊回了房间:“这个点,秦少爷应该已经睡着了,是我不好,扰了秦少爷的清梦。
那我就赔秦少爷几个故事吧,你且当笑话听听,不必往心里去了。”
避重就轻地说了些什么,连秦霁渊都懒得再去和他计较,看他累成这样,总不能再纠缠:“这些故事我不喜欢,你之后再给我讲新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对了,之后,组织那边还有什么打算?”
人们说十指相扣的时候心是连在一起的,那这样说出来的话会不会更可信:“下个月,有一批文物要南运,任务是想办法把文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秦霁渊再没别的话好说,任他抱着睡了一晚,然后理所当然地接受醒来时只剩空床。
郑时朗是去了报社还是什么地方,他都应该习惯。
没有过多的依恋,他用过早餐,整理好着装后,驱车进一条深巷。
店外暂停营业的牌子还没撤,秦霁渊视若无睹,径直推门进去。
内里早有人候着了,他轻车熟路地找了个地方落座。
“来了啊。”
男人朝他点头。
秦霁渊则把问候省略掉:“下个月,他们要劫一批文物。”
“没想到他们也在打这批货的主意。
从你在接触的那个敌党嘴里套出来的?可以啊,看起来就算在国外待了这几年,行动水平还是不减当年嘛。
你怎么想,打算什么时候去搞破译?”
秦霁渊没回答,勉强勾出一个笑容:“组织需要我到哪,自然就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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