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钦却不急着看,坐在榻上慢悠悠地细品。
他的信里倒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只将每日所做的事情一一交代:今儿过了柳村,正赶上大雨;今儿伙房烧的菜太咸;经过汜水河的时候忽然想起你……
看着看着,宝钦就睡了。
她是被清雅给吵醒的,声音很急,甚至还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
宝钦猛地一睁眼,就瞧见秦修已经冲了进屋,面上表情十分严肃,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沉声道:“我二哥不知从哪里把那真的七公主找了出来,而今已去了宫里面圣。
你赶紧走,迟了就怕来不及。”
宝钦眯缝着眼看他,忽然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样子,“五爷您在说什么呢?什么真公主,煮公主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秦修气得直跺脚,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难道我还认不出你来?你再不走,一会儿父皇就要派人押你入宫对质,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宝钦咧嘴笑,慢悠悠地站起身,小声朝秦修道:“瞧五爷说的,妾身可是带着好几船的嫁妆,堂堂正正地进的秦国,谁敢说我不是七公主?随便来个女人说几句话,妾身就要被押进宫,那陛下岂不是也太昏庸了?”
秦修闻言一滞,愣了好一会儿,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微妙,想了想,又挠了挠脑袋,小声地道:“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可是那七公主——到底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宝钦嗤笑地瞥了他一眼,“五爷的意思是,妾身看起来就像个丫头?”
说话时,她的眼睛微微眯缝,下巴微抬,刚刚还一副温婉柔弱的模样,一瞬间就变得气势十足,让人不敢逼视。
秦修顿时就不说话了。
宝钦又道:“连人都还没见了,怎么就能输了。
我倒要去看看,那个冒牌货到底装得有多像。”
秦修的眉毛抽了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女人,明显是早有准备,就连七公主上殿拆穿身份的事儿,十有早就在秦烈的控制中了。
他觉得自己跑过来通风报信的举动特别愚蠢。
一会儿的工夫,宫里果然派了人过来请宝钦入宫,并不明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态度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秦修见着,心里头愈加地明朗起来。
宝钦迅速地换了衣服进宫,秦修也跟着去看热闹。
就算帮不上什么忙,吆喝两句也是好的。
即便是秦烈早有安排,可他这会儿到底不在宫里,宝钦便是胆子再大,气势再足,可孤零零的一个人被众人责问,想想也是可怜。
宝钦平日里进宫的次数寥寥可数,到前三殿更是头一回。
巍峨的宫墙和城楼十分庄严肃穆,无缘由地给人一种压抑感。
好在宝钦早有准备,一旁又有秦修作陪,她心里才踏实许多,一路行来,面上表情一派自然,便是进了殿,见了礼,又瞥见了殿中立着的七公主,宝钦依旧一脸淡然。
许是秦帝也不想闹大,这偏殿里的人并不多,宝钦扫一眼过去,只认出了太子和皇后等人,自然还有真正的七公主。
只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太子是一脸焦虑,皇后一派疑惑,二皇子紧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七公主则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杀父仇人一般,只有那个四皇子一脸淡然,瞧见了宝钦,还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秦帝对她还算气,一进门就赐了座,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道:“听说公主身体不好,本不该这时候招你进宫。
只是今儿宫里出了件异事,有人自称是郑国七公主,且言之灼灼。
朕虽不信,但此事毕竟有损公主声誉,故特意召了公主进宫,以便澄清。”
宝钦一脸惊诧地回道:“竟有此事?还请陛下速将此人传召上殿,妾身也要与她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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