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派出一队使者,正冲着我边境而来!”
安远一愣,“是使者?”
“不错!
一队只有七八个人,三匹马,领头的手上持着使节藩杖,不见带着兵器。”
安远觉得意外,齐楚两国只不过向自己发了边境演练的通报,打着演练的幌子找自己的空子钻。
可南诏为何还正经八经地派来使者?难不成是要把戏做得更真?
“哼!”
安远微微摇头,“虎啸营前去迎接,午时三刻升帐!”
“是!”
一位副将出列,接过令符出账。
大帐之中,又是一番静默。
午时三刻,东旭边境帅帐前号角声声,鼓声隆隆。
景印再思骑在马上,手持节杖,在东旭虎啸营的包围中停在大营门前。
“南诏使者在此!”
前哨侍卫高声呼喝。
虎啸营将领一亮令符,大营的拦马桩缓缓打开,一队队士兵井然有序地穿梭奔跑,在两侧立成人墙,磨得光亮的兵刃在反射着正午的阳光,只闻脚步声和兵刃铠甲叮当作响。
如果东旭是想展示军队的训练有素,那么他的目的达到了;可若是想通过这肃杀的气势压倒南诏这位一身儒风的使者,那他便失算了。
景印再思“哈哈哈”
大笑三声,“东旭将士果然英武啊!”
他面带微笑,闲适地策马进入大营,目光所及缓缓点头,倒好象在检阅一般气定神闲。
虎啸营将军策马上前,“请大人往这边!”
“嗯!”
再思停住了马,左右看看,连连点头,“安远大帅果然精通兵之要义,只从帅帐安置的地方便能看出其深意所在啊!”
虎啸营将军一愣,没有接话。
安远大帅每次出征都是自己指定帅帐的地点,也从不解释什么。
这位南诏使者怎会一眼便看出大帅的用意所在?
大帐前众多侍卫分立两侧,不见有东旭将军出帐迎接。
景印再思坐在马上,看了看,笑了,“原来,安远大帅是领兵操练去了。”
虎啸营将军摇头,“安远大帅就在帐中!”
“哦!”
景印再思朗声笑道,“那想必东旭营中的将军们都被派出大营,只剩下安远大帅一个人了。
否则,我南诏诚心出使,却不见东旭帐前将军迎接?看来,齐楚两国所说东旭疲弱,是真的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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