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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柳之奂,又是有求于人。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回最能帮上她的忙的人不是他,她便上赶着去找别人。
他的担心全都应了验,还有多少话好说?
但他到底没有下逐客令。
谢绫得寸进尺成了习惯,这时候没摆出一副端正态度,反而轻慢地挑了挑眼:“你也知道我这个师弟同我情同姐弟,他如今有难,我这个做姐姐的能帮着的就帮一点,又如何了?”
见他无所反应,她绕过桌案走到他跟前,随手翻着他方才写下的几行字,嘴上继续无所谓道:“反正也不见得是什么吃亏的事,汝南王世子原本就与我有些交情,这回不过是走动走动。
交情好了是一劳永逸的事,以后有什么事都能帮衬。”
在案上胡作为非的那只手突然被捉住,猛地被向后一拽。
谢绫失了重心,身子斜斜转了半周,像是要摔下去似的。
一只手在她的腰间轻轻一带,她便跌落在某人的怀抱中。
他仍是方才端坐的姿势,两手将她抱上双膝,俯身逼近她的笑颜,声音沉得可怕:“答应了他什么?”
这个姿势拗得她周身酸痛,只好往他肩上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揽住他,目光狡黠地一闪:“唔,答应了好几件事呢,你要听哪一件?”
苏昱闻着她身上染上的几丝酒香,和淡淡的脂粉味,心头抑制住的无名火又窜了上来。
她一向不施脂粉,如今竟也要出卖颜色,去讨人欢心了?他原本便知道,她与从前终究不是同一个人了,可没有想到果真可以到这个地步。
他松开她,撇去目光不再看她。
谢绫作势要往下跌,等他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她,她才得逞似的环紧了他的脖子,凑上前去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听都没有听呢,便嫌弃我了?”
她主动地投怀送抱,他却无所动静,目光有如蒙了一层阴翳。
谢绫低声说着话,气息有意无意地拂着他冰凉的耳垂,忽而展颜一笑:“我派了人把他绑回了印风堂,之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没有找到,汝南王这个宝贝儿子,便一日不能回府。”
她见他神情一滞,故作为难道,“我光天化日之下绑了个世子,你是不是要把我打入天牢了?”
她便这样把他的紧张都当作是玩物,可以逗弄来逗弄去的?苏昱回过头,那双狡黠的眸子里融了清光,熠熠如星辉,正弯着眉梢看着他。
他心头有些松动,眼中却依旧一片阴霾,没有半分笑意。
“这会儿官府该乱成一锅粥了。
我把渺红楼里见到我行事的人全都绑了回去,自己在隔壁喝了几杯花酒才出来的。
按理说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哪怕怀疑了也没有证据。
可要发现是我做的也很容易,一切尽看那个办案的想不想和我过不去了。”
谢绫怯生生地眨了两下眼睛,“挟持世子可是个大罪,要砍头的。
你真想治我的罪么?”
“你如今是无法无天了。”
他厉声厉色地教训她,她却没个正经地往他身上贴,软玉温香在怀,让他的呼吸都不再那么平稳。
谢绫玩得够了,收敛了几分:“哪有。
我这不是失手做了错事,来求你庇护来了么?”
苏昱气得笑出了声:“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天下还不乱了套。”
“真是人人都能像我这般的么?”
谢绫佯装出惊讶的模样,失望道,“我还当有人果真是全心待我一个的呢。
果然还是轻信了,要不得。”
她失失落落地松开手臂,慢吞吞地想蹭下地,刚要站起来,又被一个大力拉了回去。
尚未落稳,一副滚烫的唇便印了上来,猝不及防间撬开她的齿关,去寻她的温香软舌,清甜滋味盈满唇齿,舌尖灼热地交缠着,把她直逼到避无可避之处再绞着她重重吮着。
谢绫不住地逸出声哀吟,面色因呼吸不畅染了层薄红,眼底雾蒙蒙的失了主意,胡乱地挣扎着。
苏昱听着她的嘤咛声,不住地想加深这个吻,箍着她的纤腰化解了她的挣扎,惩罚般在她唇上轻轻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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