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目光便在他面上唇边逡巡了片刻,随即渐至往下,停留在衣襟交叠之处。
只是,除却唇角带了些伤外,对方一身滚着金边的玄衣,衣襟交叠得高高的,丝发缕缕垂散在肩头。
整个人打理的周全整齐,无论是举止还是衣着,都教人看不出分毫破绽。
而当众人都有些疑惑于嬴政的突然沉默时,他的神情更是平静得事不关己,仿佛对嬴政的目光,毫不觉察一般。
却也不开口,似乎仍是如往常一般,乖顺地等待着父皇的吩咐。
一段突兀的空白过后,嬴政默然片刻,终于收回目光,道:“来了便好,走罢。”
说罢一拂袖,率先离去。
扶苏立在原地,抬眼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没说什么,只是举步慢慢跟了上来。
行至船边,嬴政抬眼望了望那为首的大船,船头盘绕着雕刻精美的苍龙,那苍龙怒目圆瞪,气势盎然,浑然一副要离船升天的模样。
而船身宽敞,较之其他的船更大几分,一眼望去能载十人有余。
他收回目光,回头扫视了群臣,点了几人随他上船。
迟疑了片刻,对扶苏道:“你且上来。”
“喏。”
扶苏恭顺地回道,眼底没有什么表情。
今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十来艘大小船行在水面上,倒也风平浪静,悠闲自在。
嬴政负手立在船头,听着身边的官员交代着往后几日的安排,抬眼望着远近的风景。
湘水宽阔,举目望去,两岸是郁郁葱葱,如云一般的绿树。
此正值仲夏之际,偶尔山中会有未及褪去山花,深的浅的好似一团烈焰,燃烧在远山近峰之中。
望着望着,不知为何思绪有些飘忽。
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官员已然不再说话,想是已然说完,只待嬴政示意。
嬴政并未听清,却也没说什么,只道:“你且退下罢。”
“是。”
那官员应下,很快地坐回船边。
嬴政继续望向水面,然而忽地想起扶苏便就在自己身后,不知为何,心下便总存了个念头,意欲回头。
然而又觉那样太过突兀,便只是将目光定在前方,却又到底什么也看不进眼中。
他不开口,船上自然无人说话,于是唯有江水拍打船身的声音,一阵一阵,此起彼伏,在这沉默之中分外明显。
直到身后忽然一个声音响起,虽刻意压低了,却足以教嬴政听得清明。
“公子,你可还好?”
这声音方一落下,嬴政便回过头去了。
目光落在扶苏处,倒是将一旁出声的那官员吓得一惊,以为自己惊动了陛下,忙结结巴巴道:“陛、陛下,臣……臣……”
嬴政不理会他,回身慢慢走到扶苏面前,眼见对方面色苍白,额前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而一手颤颤抖抖地紧扣着船舷,同那纤细手腕不符的力道,已让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这才明白,扶苏这怕是晕船之症。
一念起于脑海时,嬴政当即一愣,讶异于自己过去竟从未发觉此事。
但转念一想,自己前世屡屡巡游,却从未将他带在身侧,而身处宫中时,扶苏除却政见生隙时的分外执拗,平素里同他的往来却也可称稀疏,也许……是有意隐藏了什么罢。
不知为何,心下忽然便生出了几分好奇。
自己做了他二世的父皇,对他竟不能全然了解。
——扶苏,你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曾让朕知晓?
念及此,他垂眼看着对方,慢慢笑道:“七尺男儿,竟坐不得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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