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克礼封住了伤口周围穴道,堪堪将血止住,闻听拉姐此言,抬眼望去,但见眼前这人虽面貌与何自峻有些相似,但绝非同一人物。
“你在说什么呢?”
剑鬼显然听到了拉姐的话音,笑着答道——他的嗓音也与何自峻完全不同,“我当然是何自峻,不过有时也不是他,比如现在。”
拉姐目光一寒:“你什么意思?”
“前朝有位医道高人朱震亨,他曾在《格致余论》一书的《虚病痰病有似邪祟论》篇中记载过这么一件医案……”
剑鬼摇头晃脑,竟像个穷酸腐儒般背起书来,“‘外弟岁,一日醉饱后,乱言妄语妄见,询之系伊芳亡兄附体,言生前事甚的。
乃叔在旁叱之。
曰:非邪。
食腥与酒太过,痰所为耳!
灌盐汤一大碗,吐痰一、二升,汗因大作,困睡一宵而安。
’”
鱼克礼道:“你是说,这个人喝醉后性情大变,自称被死去的兄长附体,还能准确述说兄长生前所见之事?”
剑鬼十分赞许地说道:“对咯,只不过大夫诊断他是暴饮暴食导致的临时性谵妄,并非什么邪祟附体。
而我们的情况可又与他不同了……”
“废话少说!”
不等剑鬼说完,拉姐已然抄起长棍,直奔剑鬼而去。
她心知剑鬼那般打法极耗内力,不能给他恢复的时间,因此不顾伤痛,要再与之分个高下。
剑鬼无奈地叹了一声,眼看拉姐长棍横扫而至,手腕一抖,使个剑花将长棍荡开,同时挥出一片绚烂金华。
这金缕剑身本就耀眼夺目,此时反射月光,直晃得拉姐眼前一花,原来是剑鬼用上了昆仑绝学“纵光擒影”
的手法,将其融入剑招,以特定角度反射光照来干扰对手视线。
拉姐目为之眩,知他将出杀招,双手交错扭转,棍影翻飞,舞出一阵烈风护身,借着短短的一个呼吸之机,重又恢复了视觉,可剑鬼却已然不见踪影!
拉姐第一反应是他要从背后偷袭,下意识转身回棍,挥臂横扫,却看那剑鬼居然已到了鱼克礼身侧,趁他右手伤损无法出力,挥剑便要取他性命。
“住手!”
千钧一之际,宋飞鸢洪亮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剑鬼招出半途,被这一嗓子惊了短短一瞬,剑刃仍自朝着鱼克礼头颅斩下。
可这一瞬间的阻滞,也让鱼克礼有了反击的间隙,此时他满手是血,残力尽用,一股手指长短的血箭直射对方眉心——这是他压箱底的绝活,能以“穿石劲”
手法将掌中任何液体如暗器般打出,于人前从不显露,此刻若再不出手,一颗大好人头就要离体而去了。
剑鬼遽然受袭,剑招强行中断,使个硬板桥仰面避开,血箭擦着他的鼻尖掠过,险一险就要在脸上撕出一道口子。
两人距离拉开,几乎又同时重整架势,拉姐也赶到鱼克礼身前严防死守。
不过此时,他们的视线全被宋飞鸢吸引了过去。
盖因宋飞鸢正用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鱼克礼认出此人乃是之前的围观群众之一。
他既留得性命,却不知为何又出现在此,还被宋飞鸢挟持了。
“姓张的,果然是你……”
出乎意料,剑鬼竟然认得那个看客,也就是张通佑。
“你原来姓张么?”
宋飞鸢冷声对张通佑道,“这么说你果然和‘夜行剑鬼’是一伙的?”
原来先前拉姐、鱼捕头和剑鬼激战之时,宋飞鸢没有急着上前,而是来回扫视这片废墟,注意到了某个异常之处。
“死掉的人,逃远的人,仍然在场的人,加起来比一开始少了一个……是藏起来了么?”
念及此处,他便有意在外围兜转,一面关注战局,一面留神查看废墟中是否有人潜藏。
张通佑原本躲在一处残垣之后,一开始也并未注意到宋飞鸢没有参战,可当他意识到有人来到自己背后时,剑已架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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