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了,没什么可怕的。
阿保的尸体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站起来,他坐了五秒钟之后,突然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一股黑气,随后又倒了下去。
不过倒下去倒不知道是不是自然现象,因为他刚从嘴里喷出那股黑气的时候,小花就开了枪。
阿保的脑袋上立刻多了一个窟窿。
枪响在四壁震慑起了非常大的回音,来来回回绕了很久才慢慢消失。
我记得曾经有次,我坐在那张老位子上,吃完了饭,一个人喝着茶。
阿宝走过来给我收桌子添茶水的时候问我,等的人有没有等到。
我笑笑回答说:“还没,不过总会等到的。”
我当时还想,这小子情商挺高啊,说话还带点感性的调子。
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原来他小子是在套我话呢。
我等的人确实等到了,不管他身后的谜团是不是变得更大,毕竟他活生生站在这里。
我看着阿保头上那个黑色的大窟窿,忽然觉得非常心酸。
我记得他说:“我不喜欢杭州。
我们北方人在这里找不到归属感。”
我对这句话印象很深刻,因为我自己太喜欢杭州,所以总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说出不喜欢杭州的话来。
于是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天气”
。
都说北方人的魂受不得潮湿,可惜,这南方的山里雾气这样重,他死在这里,身上沾染尽了水汽。
他最终都没能逃出去。
到底有多少人要死在同一条路上。
这条全是谜,却解都解不完,解都解不开的路上。
这些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闷油瓶正看着我。
或许他心里并非这样空白,但是他的脸始终都是不好使的显示屏,看不出任何。
我忽然很想摸一摸他那像猫毛的头发,那种柔软度对我来说有很强的诱惑力,有很好的聊以慰藉的功效。
我几乎就要情不自禁地朝他的头伸出魔抓了,谁知道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外加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明白,这里头的深意是什么。
我突然看到一团黑色的东西几乎贴着我的左脸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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