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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你来你就来吗?”
滕洛炀咬牙切齿,他一想到易箫和他们坐在一起就想吐。
在滕洛炀的印象里,易箫天生就该和他站在一边,怎么可以突然站到他的对立面?
谁都可以,但是他接受不了易箫这样。
滕洛炀气势汹汹,从易箫的角度看却像一只炸毛的大型犬。
“是爷爷让我来的。”
易箫轻声解释:“你在想什么?”
这个说法让滕洛炀稍微放心,却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难以疏导,他死死搂住了易箫,软声说:“那你以后不许和他们一起。”
“嗯,我不会。”
“年已经过完了,我们明天就回去!”
“你忘了过几天是爷爷七十大寿吗?爷爷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陪他过完生日再走。”
“……”
滕家人对滕洛炀不好,易箫都知道,即便他和滕洛炀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但他也不可能去做伤害滕洛炀的事,毕竟是他爱了七年的男人。
易箫试图推开他,淡道:“怎么没去陪沈逍,他不是你请来的客人吗?”
“但你是我老婆。”
这话放在一个月前说,易箫或许还会感动得稀里哗啦,现在却只有麻木。
或者就像顾星野所说的那样,滕洛炀根本就不懂感情。
滕洛炀滚烫的唇贴上了易箫的脖颈,伴随着温热的呼吸让他觉得有些痒。
这一次易箫没有抗拒,柔和地接纳了他。
和往常每一次都不一样,没有过多的技巧,滕洛炀只是紧紧抱住易箫,明明居于绝对强势的上位,他却像一只风声鹤唳的草食动物。
尤其易箫前段时间还悄悄离开过他,更成了滕洛炀扎在心口的一根针。
在群狼环伺的滕家,他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本能地寻求易箫的庇护。
间隙,滕洛炀在黑暗中用目光描绘着易箫的五官线条,声音低哑。
“箫箫,老婆……”
“……”
“箫箫,说你不会离开我……”
易箫没有理会他。
滕洛炀一下没了着落,只能一遍遍地叫着“箫箫”
,同时用力折腾,企图得到回应。
易箫实在撑不住了,才勉强回应,“好,我答应你。”
滕洛炀顿时兴奋地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抵死缠绵,热度交融,滕洛炀用尽一切方式在易箫身上汲取安全感,通过掠夺占有,来证明易箫是他一个人的。
旁人可能无法解释滕洛炀反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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