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喜滋滋的将那帕子与陆寻用来洗脸的布巾一起晾在了绳子上,擦了擦手就进屋里去伺候陆大娘起身了。
安阳侯府三房的堂屋中,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
张三太太和张昀两兄弟听完徐管事的禀报,三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这是不是有误会?”
张三太太的脑子嗡嗡的,今日老爷一下衙就说传大女儿流言的事有眉目了了,她抱着一腔怒气就等着要为女儿出气,谁知徐管事一席话砸得她头晕目眩直愣在椅中。
“是啊!
爹!”
张昀且还能坐的住,张曜却已经是气得蹦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
流言居然是咱们家下人传出去的?这不可能!”
“坐下!”
张三老爷也是沉着一张脸,手不断地摩挲着茶碗的边缘。
“横竖人都已经拿住了,有什么传她上来问问就一清二楚了。”
说罢他摆了摆手,徐管事立刻躬身出了门,不多时几个健壮婆子就架着一个穿着红色比甲的丫鬟走了进来。
婆子们将丫鬟往地上一丢,她的膝盖就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丫鬟嘴里还塞着帕子,噫噫呜呜地求饶着。
张昀嫌恶地扫了她一眼,发现正是张玉薇身边的大丫鬟金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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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曜:爹!
您不能奶奶喊您坐下您就冲我发脾气啊!
张三老爷:坐下!
金钏之前出场过一次,就是在马球场上看见张玉薇擤鼻涕面露鄙夷的那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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