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
张三太太递了杯茶给小女儿,抬眼对大女儿道。
“蔷儿你在外面多照看些薇儿,那个什么劳什子忠武校尉家咱们可不放在眼里,有什么事自由父母亲给你兜底。”
张玉蔷刚接了珊瑚奉上的茶盏,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次不屑。
还是一样的粗鄙野蛮!
她在心中暗想道。
只是她抬起头回答张三太太时,又挂上了温柔的微笑。
上一世她被接回安阳侯府后,张三太太怕她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便天天派了两个嫂子来陪她说话。
四嫂杜氏见她萎靡不振的样子,想给张玉蔷解解气,就把那天在锦乡伯府的事都讲了,特别是婆母张三太太冲冠一怒为女儿,亲自上阵将谁也不敢碰的锦乡伯老夫人胖揍一顿的事讲得尤为绘声绘色。
张玉蔷那两年被锦乡伯老夫人以媳妇立规矩的借口折腾得也是够呛,听了锦乡伯老夫人被张三太太打得鼻血都出来了,心中的确是出了口恶气。
只是她还惊讶于母亲一个堂堂的尚书夫人,居然会像那些市井泼妇一般与她的婆母动手,让她除了不可思议外还觉得母亲十分野蛮。
只是两位嫂嫂与母亲都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张三太太甚至还摸着她的脸说什么只要是为了她,跟一个老虔婆动手算什么。
张玉蔷虽然听了心中熨贴,可隐隐地还是觉得高门贵妇是不可以如此行径的,甚至觉的张三太太太过不留情面过于粗野。
许是距离产生美,又许是分开之后只会念起对方的好。
随着张玉蔷的身体渐渐养好,当初想跟锦乡伯拼命一拍两散的冲动散去,她居然又开始思念起锦乡伯。
彷佛锦乡伯大肆在后院收用丫鬟,与锦乡伯老夫人一起将她殴至流产都没发生过似的。
忆起的全是张玉蔷与她的天宇哥哥少年时的青梅竹马,刚成婚时新婚燕尔的柔情蜜意。
她甚至埋怨起父母未经过她的同意就压着锦乡伯与她和离,像上次整治锦乡伯一样给他们母子一个教训,让他们不敢再苛待她不就好了,何必搞得自己成了和离妇人呢。
特别是无论是自家姐妹,还是她出嫁前的那些闺蜜手帕交,现在都嫁入高门做了太太奶奶。
而她张玉蔷,当初京城有名的高门才女,居然落到了和离大归的地步,让张玉蔷更觉面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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