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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浓郁的烟味充斥着房间。
我打开灯。
看见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
他到底来这里等了多久?
我不敢去想,可再也没有力气。
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或许就在刚刚,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甚至就是在十五分钟前,抽烟的那个人还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我知道,此刻我终于憋不住了。
我蜷缩在沙发上,哭得像一个婴儿。
肆无忌惮,歇斯底里。
莫一一说天蝎座是最痴情和专一的星座,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背叛,所以他们也是最绝情的星座,说分手就分手,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可能。
要不星座是骗人的,要不莫一一是骗人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傅心扬。
那么多年,久到我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曾经为此追问过答案,为什么会是他。
是青梅竹马吗?是两小无猜吗?其实都不是。
傅心扬身上有我身上没有的执着与狂热。
如果我是一棵中规中矩的牧草,那么他就是草原上最放荡不羁的野马。
我一直以为,我会这么一直追随下去,仅仅只是为了追随,不需要结果,不计较得失,是一种融进血液里的执着与狂热。
我可以像所有在青春期暗淡无光的女孩子一样,站在阳光的阴影处看着他发光发亮;我可以像所有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子一样,为了所谓的骄傲默默地去喜欢一个人,默默地付出,然后沉浸在这样的静寂里,享受一个人的爱情;我甚至可以像所有为爱生为爱死的女孩一样,只是为了追随,就可以肆意偏离自己命运的轨道,只是因为他,然后让自己投入另一种人生。
我已经想不起在过去的岁月里,有多少事情是为自己而做,有多少事情是为他而做。
比如说,如果没有傅心扬,我还会不会傻傻地写那么多首歌词,如果没有傅心扬,我还会不会去认真地分辨吉他的和弦,如果没有傅心扬,我还会不会来北京?如果没有傅心扬,我还会不会是一名记者?而不是其他?
我没有办法去假设,这是比蝴蝶效应还要强大的逻辑,至少我找不到命运的起点,究竟是从哪一天哪一年甚至是哪一件事情就让人生就此改变?
如果没有他,我会不会只是一个神情木讷感情晚熟的女孩子,我不懂得青春的悸动,不懂得盛夏光年里的残酷与炽热,所以我会平安地长大,然后在大学里顺理成章地谈一次不会伤筋动骨的恋爱,或许会分手,又或许不会。
然后毕业,然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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