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放着家里贤惠媳妇不管不顾还要寻花问柳的负心汉一样。
我真的心虚了。
“将军大人本就是这种洒脱不羁的性格,青衿你何必计较。”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似江南三月桃花雪,清凉侵润,带着极少的一丝暖意让人眷恋地如飞蛾扑火。
我心头一颤,头开始剧烈地疼痛,无数随便被强行塞进脑子里,我疼得浑身发抖。
柯九推我,我察觉到刚刚拉着他的手太过用力,抓疼了他,急忙松开道歉,柯九做手势问我怎么了,我深呼吸几下平顺下来,摇头不答。
赵青衿朝门口作揖行礼:“江公子。”
我依旧低着脑袋。
那人走到我面前,我看到他风尘仆仆的黑色靴子和白底竹纹的锦袍,我自知躲不过,抬头看他一眼,浅浅叫了一声:“行知。”
江行知眯着眼睛轻轻笑了一声:“劳烦将军大人还记得我。”
江行知有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眼角上挑,偏偏他整个人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倒是不显得妖媚,只是有一种漂亮到张扬的温柔。
他……是我的夫君,我两年前因为某事借酒浇愁,一醉之下闹市纵马,遇到新科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游街,我当年鬼迷心窍被他一个轻笑几乎丢了魂魄,所以干脆支使手下打乱游街的队伍,我上前把他引到街角,闷棍打晕扔到马上扛回将军府。
“不敢忘记公子音容。”
我说。
这话极对他胃口,江行知闻言笑了,挥手示意赵青衿退下,柯九拉着我的衣袖可怜巴巴不肯走,赵青衿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依旧垂着眼睛。
“这半年,你究竟去哪里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自然地拉住我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
我像被烫了一下甩开他,但是立刻觉得太伤人,偷眼看他,他神色淡淡,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我这才放心,回答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
我照实回答:“我脑袋出了问题,什么都不记得,就连你也是刚想起来的。”
他冷哼一声。
我知道他又生气了,他是读书人,心里弯弯绕绕比我这种粗人多一百倍,我懒得跟他计较。
有时候我们一起上朝的时候他还和颜悦色,下朝的时候就给我甩一张冷脸,连带着对我身边搭着我肩膀的那刚从边关回来的好兄弟翻了几个白眼。
“能想起来就行。”
他故作宽宏大量地说。
“你不在长安待着怎么突然过来这里了?”
我问他。
“青衿飞鸽传书说找到你了,父亲让我过来看看,青衿是个粗人,他担心哪里照顾不周。”
我很是感动,“爹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记得我打小就没有娘,我出生的时候我爹自己还是个青瓜蛋子,更别提照顾我了,那时候又正逢契丹屡屡犯边,幽云十六州接连失守,上震怒,赵家将门一门忠烈当时死的就剩下我爹和我两个人,还没断奶的我连个能托付的人都没有,我爹只好把我扔在军医那里,让我随军,然后挥师北上。
幽云十六州那场仗一打就是十二年,我从还吃奶的奶娃娃长成了个假小子。
我现在尤记得清晰,我小时候学会的第一句话是……干你娘的……==
咳咳,往事不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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