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岁晏笑了,两人就这么握着,没人抽离。
可能是环境作用吧,就算心里那点东西摆出来,好像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他深呼吸,缓缓吐出口气说道:“那个皮草公司老板,就是三年前盗猎者的头目,血鲨。
他在盗猎圈内很出名,参与了西北地区数十次团伙作案,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察隅保护区的羚牛、天山山脉的雪豹等多数地域的野生动物长期承受着偷猎者的威胁,而他,是多起作案的主谋,熟悉各种动物的习性,近十年间捕杀了近千只国家级珍稀动物,是西北反盗猎组织最头疼的敌人。”
“我的哥哥,是西北反盗猎组织的一员,与他多次交手,是组织里最有希望除掉他的人,我记得三年前夏尔西里保护区那次他当时跟我说,子弹打中了血鲨的心脏,我也看到他倒在了地上,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他居然藏在人群里,还做出了如此大的成就。”
“两周以前,你给我看了那个视频之后,我联系了西北反盗猎组织在H市的分部,他们当然很重视,立刻就派人查验。”
“那边的人说,要是挡住脸,凭身形气质那就已经实锤了,但是脸部特征差异太大,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们说要弄到部分身体组织做DNA比对,这个任务刚发布,居然立刻就有人自愿去执行,真是怪谈,多亏了他,证实了血鲨还活着的消息,警方才有罪名正式逮捕血鲨,他叫喻文州,他的名字应该挂在光荣榜上。”
“可是竟然先刻在了石碑上,你知道吗?昨天,他死了,我哥哥最好的战友,昨天意外牺牲了。”
祁燕睢觉得有滴热泪滴在自己手背,烫得人心颤。
“是不是我不告诉他们,他就不会死了,我是不该说的,我害死了他。”
韩岁晏喘着气,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哽咽。
“现在血鲨已经被惊动了,他一定会报复回来,且不说他跟我兄长是仇敌,他早晚知道是我给警方透露的消息,我将会成为他眼中的一个靶子,所以,你懂吗?”
祁燕睢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在黑暗中凭感觉替他抹掉眼泪,仍旧温柔道:“这都不是你的错,如果你不说,血鲨会偷猎多少珍稀动物,又会有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他们既然选择加入反盗猎组织,就一定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是为理想而死的,他不会孤单。”
他揉了揉韩岁晏的后脑勺,接着说道:“我的命不值钱的,我不在意,我家里还有个妹妹......”
韩岁晏不想听他说下去了,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离他而去,包裹着他的保护壳支离破碎,现在哪怕就是一句话,都能让他感到难受。
“而且我哥哥……他的事我还没查清楚,我周围的水很深,说不准里面藏着什么,靠近我的坏处我跟你讲清楚了,那现在,你还坚持么?”
韩岁晏的身体微微发抖,祁燕睢感觉他握着的手紧了又紧。
“没关系,我习水性,我坚持。
我说了啊,我陪得了。”
祁燕睢顺着话往下说,靠近轻轻抱了他一下,明明是很沉重的问题,换个人都得思考怎么想法儿退却了,他却还是那么坚定。
韩岁晏笑了,转而又说道:“我有病,抑郁症,精神不稳。”
祁燕睢给他揉了揉脑袋,说:“我知道,我是医生,你没有精神不稳。”
“那好。”
韩岁晏小声道。
把所有情况都说明了,韩岁晏心里不会有太多顾虑了吧,祁燕睢想,道:“还要我离你远些么?”
他感觉自己握着的手忽然松了松,随后又重新紧握。
良久,他听见韩岁晏叹息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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