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她胳膊的手顿住,宫远徵侧头,稍微一低头,他就能碰到她的脸颊。
似乎一切都已经明晓,她为什么会有他的令牌,而且还如此珍视。
不知为何,宫远徵对这些信息接受得很快,并且适应良好,好像就因为是这样的结果。
但心中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宫远徵低头伸手将她腰间的令牌扯下去,
抱起她将其带回去。
将自己身上的令牌放在枕边,而手里的这枚令牌,被宫远徵轻轻地丢在水中,沉入湖底。
眼中是倔强且执拗,带点执着。
宫远徵毫不客气地,心里想着,
是我的,
就该是我得到。
。
轻轻叹了口气,又将这个梦从自己脑中剔除。
好几次了,一直入梦来。
渐晚的夜色伏案睡去之后又醒来,
捏捏鼻梁,将不清醒驱散。
拿起一旁静静置的毛笔,继续将接下来的徵宫要务安排写完。
将今夜的任务做完,我提起灯盏起身回了该宿住的房间。
医馆之中,是月长老的身影。
他正在将宫远徵曾做的所有药物秘方都整理出来,伴随着明光的接近,月长老将目光移向来者。
。
泡了一段时间,逐渐从疲劳中缓解,我睁开眼睛,便从微凉的水中起身。
擦净身体,准备穿上衣服,却不料踩上地板面滴落的水渍。
这一摔,摔得我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将外衣披上。
跪在地面上缓了一会,直到脚步声匆匆而来,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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