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煦走过去把他推开:“谁让你抓哥哥的手了?”
说完,拍了拍春宴的胳膊,跟拍什么脏东西似的,接着自己紧紧抓住。
春深气得叉腰:“你个神经病,你可以抓我就不能抓了吗?”
春煦脑袋歪在春宴的肩膀上:“对呀。”
语气理直气壮,还有点欠揍,让春宴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地想:
这小崽子好像有点歪。
他正想着如何开口纠正春煦这个错误的想法时,就听到一声怒吼:
“你们在吵什么?”
舞蹈老师踏进来,一眼就扫到了春煦。
在一众黑色练功服中,那个白色骷髅头图案特别显眼。
这孩子听话,但听得不多。
舞蹈老师定了定神,开口道:“昨天教给你们的那套舞蹈,都学会了没?”
底下立马怨声载道:
“老师,你就下课前跳了一遍!”
“才一个晚上怎么可能记得住?”
舞蹈老师抬手一指:“那个印骷髅头的,上来跳给我看看!”
春深幸灾乐祸,对旁边的一个练习生耳语:“他昨晚光顾着画骷髅头去了,压根就没跳舞,看老师怎么修理他!”
春煦上去后,舞蹈老师问他:“昨晚回去练舞了吗?”
春煦目光坦坦荡荡:“没有。”
“哦,干什么去了?”
舞蹈老师明知故问。
“画骷髅头去了。”
底下的人哄堂大笑。
见他还一副颇为骄傲的神色,舞蹈老师怒了:“你今天要是跳不出来,就立刻、马上给我把这骷髅头的练功服烧了!”
春煦扭头看了看春宴,眼神里带点委屈。
春宴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对春煦促狭一笑:
“我也救不了你啊,阿煦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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