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武家,可是剩得不分嫡庶旁枝了,皇上还想怎样?难道在我母亲出征前,皇上没同她许诺过,会厚待她挂念的幼儿吗?”
“皇上又是怎么做的?”
武侯颓然地靠着椅背,此时他是主宰者,也是守不住家族荣耀都的失败者。
至亲至爱,至忠至勇,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今夜动宫变,他毁了武氏一门仅剩的忠烈纯真,唯留千古骂名。
“母亲遂了皇上的心愿,与北凉战死北境,战报传进京都的那日,皇上可有大笑出声?”
“皇上想取代武家在军中的地位,只可惜最后还是要交还到我手中。”
他仰天吐出一口浊气,半回忆半感慨道:“我临危受命远赴战场时,也不过十五岁。”
“先烈教诲不敢忘,那时我也曾一腔热血,心存报效大黎的志向。”
“延误军情,克扣军饷,朝廷就连将士的御寒冬衣也要偷工减料!
难道北境防线是为我武安志而守吗?”
他轻蔑地看着皇帝笑出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扔在地上:“为君你罔顾忠臣,为尊你夺臣之妻。
若非我死撑到今日,怕早已是你手下的一缕亡魂!”
“若你亲手杀了他和孽子,我便可既往不咎。
今后吾儿为新帝,由我胯刀镇前朝,仍拥你为太后。”
视线缓缓同高贵妃对上,武侯冷声道,“又或者……你愿以宫妃的身份同殉先帝?”
“母妃……”
高时明呢喃着,成句的话也说不出来,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哈哈哈——
萧雩突然爆出近乎癫狂的笑声,打破了殿内诡异的沉寂。
他抬手指着武侯,哑声失笑道:“逆贼你胆大包天,竟敢与高氏珠胎暗结,混淆皇室血脉。”
“孤道你怎敢逼宫,还要杀尽皇室宗亲?原是存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贼心!”
“高氏?”
始终静默不言的高贵妃,重复着萧雩对她的称呼。
从母妃生疏到高贵妃,再变成现在的高氏,她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捧在心尖,护着长大的太子,缘何同她生分至此!
“子勖与孤乃同胞手足,哪怕是为了皇位,也不该展到母杀子的地步,除非……”
他双眉紧蹙,咬牙艰难道:“除非子勖,他不是在你的期待中降世。”
“奉旨成婚那晚,你的嫡亲幼妹同我说,当初是你自请进宫。”
“原来高家家主是打算送她进宫的,是你连夜求了父亲和族老。”
武侯不耐烦地将匕踢到高贵妃的脚边,“生子固宠也好,费心讨好去争宠也罢,过去的事我不想深究。”
“但你万不该频频向我求好,却在为我生子后又处处针对他!”
阴骛的眼神紧紧盯着萧雩,武侯毫不遮掩他心中的疯狂:“今日,我不仅要你们萧家断子绝孙,我还要把我儿推到至尊之位上,坐拥你萧家的江山!”
萧雩身为皇长子,母妃高氏也有过多年宠冠后宫的风光,太子之位在他出生时,便几乎算是他囊中之物。
皇帝亲自费心栽培他,高贵妃也极为疼爱偏宠他,甚至在和武侯暗通款曲时,也没有刻意对他设防。
很早以前,萧雩就怀疑过高贵妃和武侯的关系,但他并未声张。
一是因为他从没有拿过实证,只是暗中留心观察两人,怕自己多心,二是大义灭亲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他仍在犹豫和观望。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渐渐疏远自己的母妃,任由心中怀疑的种子疯长成林。
直到今日武侯逼宫,一切的不合理全都有了解释。
武侯怨高贵妃在他北上时,受诏入宫为妃,却又拒绝不了高贵妃后来的示好求怜,所以才半推半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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