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虐待俘虏了,”
小朋友犹犹豫豫,“你别生气。”
结合热
次日早上六点,天枢准时来把祁连叫醒。
不知为什么,祁连身上燥得很,一夜过去睡得喉咙发干,脑袋里像烤着两把火。
萧山雪不在旁边,背包上的水壶也不在。
一夜之后,缺水是大家都面对着的问题,可据说萧山雪不知是溜得太快还是成心使坏,带着自己和祁连的空水壶一眨眼就没了。
不过这种无组织无纪律不团结的仇记不到编外人员身上,通通成了祁连的现世报。
那边四个人的早饭临近尾声,阎王抢过太子的水一饮而尽,无常则把最后一口匀给了天枢。
四只敞着口的水壶一字排开,主人们分头检查起装备来。
祁连拆了一包压缩干粮,挨个看过去,一滴能喝的水都没有。
“我的水呢?”
阎王检查着自己的弹匣,怪笑道:“被你家向导拿走了。”
“你们的呢?”
“喝完了啊,”
阎王理所应当,“早起的鸟儿有水喝,晚起的狼王去打水。”
一排水壶嗷嗷待哺,一群丝毫不顾及情谊的哨兵等着队长替他们跑腿。
何况打水是其次,他们谁都没把握能稳住萧山雪这个定时炸弹,索性让祁连先去趟雷,看看他是不是还想给队友两枪。
想到这儿祁连有点气不过,这群人头上可都戴着草环呢。
“行,你们有种,”
祁连叉腰,又不好戳破他们,“队长是勤务兵?”
阎王笑嘻嘻接话:“哪儿能啊,狼王不是顺路么?站岗放哨是哥几个的职责。”
“我可去——”
无常道:“狼王,咱耽误不起时间。”
“知道耽误不起还在这儿拖——”
天枢慢悠悠打断了他。
“我看他跑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这种小向导,不知道有没有过结合热啊。”
结合热这三个字天枢咬得极其清晰,向来老干部似的太子也一反常态,抿着嘴与他们沆瀣一气,这让祁连骤然想起进赛场前夜萧山雪快被为难得哭出来的样子,便没头没脑地紧张起来。
他抓起四个水壶落荒而逃。
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太子断开了录音器。
天枢拿出纸质记录本,上边密密麻麻记着的全是狼王和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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