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该不会是向他挑衅吧?难道就因为他说过他有其他床伴,所以勋就开始去找女人?如果是这样,该不会是他给勋做了个坏榜样?可是,他并没有赋予他权利去找其他床伴,他可以和其他人上床,但勋不可以,是他的就应该全部都属于他,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一毫!
一想到勋到现在还没回来,一想到他不知道和那个该死的女人现在在做什么,修斯心中的不知名情绪又上升了几倍——该死的!
他就那么留恋那个女人吗?
当指针走到七点的时候,计恪勋终于回来了——脸色看上去很疲惫。
修斯一见到计恪勋明显的疲倦神色,他那转动飞快的脑筋想到的就是——勋一定和那个女人上床了,不然怎么这么累的表情,一定是!
一定是!
修斯看着计恪勋的眼都要迸出火来了。
可怜计恪勋真的很累了,还要忍受修斯的眼神攻击。
他是很累没错,以为他是干什么去了?他不过是被欧格蒂拉去逛街,她说这是对伤害她的赔偿,还要充当她的搬运工,谁知道女人逛起街来是这么不要命的!
逛了几个小时能不累吗?搬了一车的东西能不累吗?
计恪勋捶了捶酸痛的肩头,把瞪着他看的修斯当成了透明,看都不看一眼就笔直往房间走去。
计恪勋对他的漠视差点让修斯不顾形象地暴跳如雷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快速走向房间。
打开自己的房门,修斯却看不到计恪勋的人影,想了想,他马上就在计恪勋的私人画室找到了他。
一见到他,修斯就冷冷地开口:“怎么不回房间?”
明明累得要死,还死撑着不回房间,宁可坐在这冷硬的地板上。
计恪勋投给修斯一个“明知故问”
的眼神——那是你的房间,可不是我的!
修斯二话不说,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计恪勋,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舌间轻而易举地撬开反应不过来的计恪勋的齿间,勾引着他的舌头一起嬉戏。
“唔!”
计恪勋抗拒着修斯突来的热吻,无奈嘴被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修斯的手顺着计恪勋的腰线摸下去,立刻被意识到的计恪勋抓住游移的手,这时嘴也被赋予了自由,“疯子!
你在做什么!”
修斯笑笑地伸手轻刮着计恪勋不算柔嫩的脸颊,“你以为我要做就只能在房间吗?如果我想要,我是不选地点的。”
“你……”
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和气红了脸,让计恪勋看起来竟不可思议的媚,修斯有点后悔开这个玩笑了。
“乖乖回房吧……我……走吧。”
不顾计恪勋的挣扎,修斯就将他带回了“他们”
的房间。
一进房,修斯就将计恪勋扔在了床上,径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思索着该怎么开口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没空去猜测他的心理,他想怎么样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吗?计恪勋的心脏真被修斯这一套表面上的虚伪折腾得就快不会跳动了。
“下午……”
修斯开了口又停住,反倒把气氛弄得有点怪。
尽管修斯的声音不大,计恪勋还是听得很清楚——他是说下午遇见他的事?下午看到修斯时,他是很吃惊没错,不过他可没错过修斯临走时那一脸不屑的笑容,现在他又提它做什么?难道还想再嘲笑他一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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