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白锦汶一个月后要娶十五岁的张婉宁为妻。
陈七数着自己改头换面至今的日子,数了一遍又一遍,只剩十五天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臂上的黑色纹路越来越寒浸入骨。
陈七对镜子里的脸笑,离开后,白少爷会有娇妻美眷,他好,自己也好,上天待他陈七不薄。
四,鬼变
床上,陈七更加卖力,恨不得把血肉都塞进白锦汶的身体里,共化在一处才好。
白锦汶每每忍受不住过度的激情,痛晕过去,也只皱眉不说话,陈七身体里的寒仿佛也渗透到他的身上。
这样又过了七天,白锦汶开始做恶梦。
梦里,他老是在荒郊野外迷路,一处一处的野坟堆快把他逼疯了,谁嘎嘎的笑声如附骨之蛆,紧蹑身后。
白天,头痛得很,印堂发黑、脸色发青,走路都有点打晃。
张家大哥上门来商议嫁娶仪仗,白锦汶都没力气答理。
送人出门时,踢到门槛,差点摔倒,还是张家大哥扶了一把。
“白兄,身体不适?”
张殷德看他一身冷汗,甚不放心。
是啊,谁放心把唯一的妹妹交给一个病痨子?白锦汶歪歪嘴巴,道:“不妨事,劳张兄担心。”
张殷德欲言又止,点点头走了,留下一句:“明日再来叨扰。”
即使白锦汶劳弱到这副样子,陈七仍不放过他。
如果说以前的陈七像条温顺的狗,偶尔给块肉就绕在脚边摇尾巴,那么现在,这只畜生发情了,粘上来就不消停,休息的时间都不肯给,如狼似虎。
依白锦汶的力气,陈七若不听话,白锦汶根本拿他没办法。
这时节府里内外忙乱,白锦汶不想把笑话闹得人尽皆知,他忍着。
不同与白锦汶的日渐憔悴,陈七反倒像吸了精气的妖怪一样,外表一天天鲜活生动起来,褪去昔日眉宇间的低迷,神情开朗明快,本来就结实劲道的身体更充满了饱足的力气,越到晚间越释放。
这日,白锦汶被压着做啊做,中途晕过去,恍惚到了密林间,悉悉索索听见动静,走过去,看见一个男人把一具尸体从尸坑中拖出来,血迹拖拉了一地。
白锦汶惊得腿肚子打颤,忽然,那个男人回过头,一张像被野兽啃过的丑脸,嘴巴大咧开,冲他乖觉地笑,白锦汶尖叫不停。
在凄厉的叫声中,男人的头哢嚓一声掉了下来,滚到白锦汶脚边。
白锦汶一屁股瘫坐在地。
白锦汶吓得惊醒,人还在床上,一抹手,满脸泪水。
白锦汶扭动被压制的身体,反呕得心脏收缩,一下一下的撞击,内脏都颤得酸了,浑身痉挛,后穴缴得男人激射。
白锦汶瞪大眼睛,男人激射的那一瞬间,他体内感受到的不是惯常的热浆,却是冰冷刺骨的雪水!
男人的楔物仿佛冰柱,牵扯间粘破他的皮肉,带来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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