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弦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这让人上心的感觉……似乎不错?
徐清风的问题是个问题,他自己的问题也很有问题。
孟子弦在房中踱步,苦思冥想那三番四次在他梦中出现的究竟是谁。
从上京路上起便出现了,那定是他之前就遇到过的人。
摄梦大法这玩意只有一个功效,那就是暗示对方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事。
而对人使用这一法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与被施法者对视。
按他在梦中听到的那些话,那声音不外乎就是想让他去个什么地方。
而那地方,十有八九就在京城。
孟子弦没打算让人牵着鼻子走,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彬彬有礼和和气气,其实这都是在山上的日子里给逼出来的——要想在丹阳观里那老变态手底下生存下去,就得学会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必备技能,除此之外还要烧得一手好菜用最廉价的野菜烧出那变态爱吃的口味……洗衣叠被什么的更是每天必做之事……
如此被欺压了十多年,终于被他磨练出了金刚不坏之身——一张遇事云淡风轻的脸,嘴边一抹不会让人觉得暧昧或不快的微笑,以及永远临危不乱的身姿。
——这些,其实都只是表面现象。
孟子弦在心中邪魅一笑。
做梦么,醒来后个中情形自然不会记得太过清楚。
但反反复复几句话听多了也会听出点什么猫腻。
孟子弦知道,在这暗中一定有人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摄梦大法不是什么千里之外都能使的招数,在他入睡之后,必定会有人近他的身给他施法。
既然如此,那倒好办了。
孟子弦淡淡一笑,翻身上床——既然他找不到那人,那便让那人来找他吧。
闭上双眼,清空思绪,不一会儿他就如愿以偿的进入梦乡。
……
——到了,到了,到了。
又是这句,兄台可否换个说法?
——到了,到了,到了。
直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我醒来后还记得。
——……
别再给我洗脑了,一直重复‘到了到了’你会让我以为自己大限到了的。
——司徒戊。
什么?
——去找一个叫司徒戊的人。
为何要去找他?他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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