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尚因走火入魔、强运真气而虚弱的身体涌上一阵阵疲惫。
实在支撑不住,她索性寻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拂去上方的落叶后盘膝而坐,运功调息。
轻渺柔和的内力在经脉中游走,所过之处刺痛渐渐舒缓,几个大周天后,秦月明收功睁眼,内伤已好了大半。
《秋月行天》是秦笃专为秦月明寻来的内功心法,十分中正平和,虽然被秦月明练成了虚无缥缈的鬼魅样子,也不改其本质,此次若不是秦月明情志过于失常,根本不可能走火入魔。
正因如此,她走火入魔后并未伤到根本,稍作调息休养即可痊愈,但若她继续如此神伤下去,于内功修炼也是不利的。
秦月明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无奈世事乱人心,七情六欲又非她自己所能完全控制。
她取过放置一旁的长弓置于膝上,细细描摹上方的星月图案,回忆起沈潜将此弓捧到她面前时所说的话:
“……本来想只画月亮,但一轮明月太过孤寂,便添上了星辰……”
“……你若愿意,我也可如星辰伴月,陪伴在你这轮人间月身边……”
那时的沈潜逍遥恣意,任性疏狂,说出这番话时目光明亮,声音清朗而坚定——
全然不似如今的阴沉冰冷。
秦月明回过神,用力闭了闭眼,眨去眼中的酸涩。
突遭巨变,死里逃生,又查出亲近之人是仇人,她能理解沈潜的性情大变,也理解他的仇视。
但心里仍然非常、非常难过。
难道十年的青梅竹马、相知相处,竟真的不足以让他了解自己的品性,对自己多上几分信任吗?
手腕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什,唤回了秦月明的神志,她低头一看,现是传讯铁笛。
秦月明执掌白马寨后,寨中暗流涌动,不服者甚多,为巩固地位,她采取了许多措施,如裁撤副寨主之位,设立七堂;培养心腹;分笛哨,以声传讯等等。
时至今日,这支铁笛已如寨主令印般成为寨主之位的象征。
在沈家覆灭,秦笃失踪之后,白马寨称得上是秦月明在这世上最后的牵系,她竭尽心力将寨子经营到如今地步,心头不是不是骄傲的,但归根究底,白马寨归属沈家,如今沈潜回来了。
她又想起两人之间横亘的“仇恨”
,闭了闭眼——就让一切都回归正轨罢,她做她的孤女,他当他的寨主。
·
“寨主,刘知州来访,已等候您多时了。”
秦月明刚回到渝州城的白马寨别院,便听弟子来报。
她踏进前厅,便见刘东树正百无聊赖地调整花瓶中的花枝,面上牵出一抹笑,道:“知州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刘东树笑呵呵道:“秦寨主除暴安良,为我渝州安稳奔波,无可报答,该是本官请你海涵才对。”
“大人说笑了,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沈少寨主已来州衙恢复户籍,并索要白马山地契。”
刘东树慢条斯理道,“秦寨主你看,该是个什么章程呢?”
秦月明毫不犹豫道:“白马山本就是沈家祖产,自然该由沈潜继承,明日我便将地契送来还给他,劳烦州衙做个见证。”
“秦寨主竟如此大方,本官佩服。”
刘东树惊叹,随后意味深长道,“白马寨乃西南武林执牛耳者的门派,还望秦寨主与沈少寨主以后能夫妻同心,共商大事才好。”
“理所应当之事,有劳大人挂怀了。”
秦月明淡淡答道,她明白,刘东树已从地契之事看出自己与沈潜之间存在问题,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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