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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咖啡,某人继续悠悠道:“我的人生大事从来没有人可以给我做主。”
杨昊愣一会儿,脸上的沮丧暴露无遗,他后退了几步,颓丧地坐到椅子上。
“你真勇敢……萧茵知道了搞不好会把严展晴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拆了。”
杨昊这么一说,温霖的神色敛了几分,虽然杨昊的话有些夸张,但是在自己还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
“这件事你先帮我保密。”
“保到什么时候。”
“总之你什么都别说,我自己处理。”
办公室陷入一阵古怪的安静,杨昊斜着脑袋,目光有些涣散,再次开口显得有点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你妈发生那样的事,你多少对律师这种职业有所抵触,没想到你……”
双眸隐进发丝里,温霖没接话。
杨昊抓着头发,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你到底是真的怨你妈呢,还是想找律师借此泄愤啊,怎么就结婚了呢?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良久,温霖笑笑地安慰他,语气多少有些倦怠。
“那你就别想了,该干吗干吗。”
临走时,杨昊忽然有些苦涩地对他说:“我真羡慕你,有时候甚至嫉妒得发狂。”
温霖直觉他有事,问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
杨昊懒洋洋地回答,只是关门的巨大动静却仿佛能够感受到他心里隐藏的怨气和恨意。
严展晴很忙,温霖也很忙,忙到有时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就是因为这样,有时候严展晴会因为过度疲惫而忘记自己的房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次,她在温霖洗澡的时候闯进浴室;一次,她深夜回家摸黑进房的时候惯性地倒向床铺,于是大半个身子全部摔在温霖身上,温大医生被砸疼了不说,她自己吓得险些叫出来……诸如此类的尴尬事件频繁发生。
而越是相处,温霖发现业界人人畏惧的严大律师在生活上根本就是个小孩,比如,她到现在还不能独立完成“把棉被整齐套进被套里”
这件事。
那是一次周末的下午,老人把拆洗的被套收进来后,严展晴就自告奋勇地说要自己整理。
可是倒腾了大半个钟头,温霖也没见她从房里出来,等他进房间一看,哪还有严展晴的身影,只有凌乱的床上有一团东西在被套里蠕动。
当看见严展晴蓬头乱发、一脸泄气地从被套里钻出来的狼狈样,温霖哭笑不得。
“你要这样,先把被子折成整齐的四方,然后塞进去,接着抓住其中的一只角,像这样……”
温霖手把手教她,耐心又仔细。
严展晴也学得极其认真,等完成以后,温霖刮了下她的鼻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问,“学会了吗?”
严展晴在认真地思考后,比较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真的?”
他说,“那你自己再做一次。”
随后,严展晴真的很正经地把被套拆了,重新按照温霖教的方法捣鼓起来。
只是最后,仍旧以失败告终……
不管怎么样,两人“婚后”
的日子还算和谐,于严展晴,家里有温霖在,父亲的病情若出现什么状况也能及时应对;于温霖,他根本就乐在其中。
只是有一点,温霖有些苦恼。
关于就寝,严展晴对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虽然她睡觉的时候仍旧蜷缩成一团,但潜意识却不再刻意跟温霖保持距离。
这种全身心的信任温霖确实感到开心,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亲近她,越想触碰她,想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熟睡,听她偶尔发出孩子般的梦呓……
事实上,温霖也这么做了,所以那日清晨醒来看见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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