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这些褒义词,只适用于杨父的上半身。
他的双臂夹着拐,两条腿一粗一细。
细的一条膝盖弯曲,脚尖向里扣着,离地几公分悬在空中。
上下巨大的反差,竟十分可怖,令人脊背发凉。
等回暖后,更意识到强烈的不协调。
可看他的表情气度,似乎又极协调了,好像这不正常才是最正常的。
已经被适应的残缺,总会带给旁观者钝钝的心痛。
在江庭感同身受的这段时间,老人已经很配合地挪到椅子前,顺着拐慢慢降下:“你们要问我什么吗?”
“您可能已经知道,杨一明在今天下午……”
江庭说得艰难,老人却答得痛快:“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
我早想到了,和那个女人搅在一起,一定是这种下场!”
恨铁不成钢地冷言几句,终于撑不住坚强的面具,颤抖着把拐搂在怀里,想以此抚慰丧子之痛,“原来,他是个多好的孩子啊!
生下来就省心,不爱哭,不吵人;长大点也不像别的男孩子那么淘气;学习成绩更是没让人着过急。
要考大学的时候,他问我:‘爸,我去学法律,行吗?’我说:‘这是好事啊,你自己喜欢就成。
’其实,我看出他早打定主意了,但依然和我商量,我还鼓励他自己作主呢。
想不到,他自己作的第一个主,就是割了一只肾,给那个女人!
接着,又背着我娶了她!”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们婚后大概一年多吧。
一明这孩子顾家,经常打电话回来。
那次,他声音不大对,我以为是碰到不顺的事,也没在意。
因为有麻烦他一向能自己解决。
可是过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恢复。
我意识到不好,一再追问,他才吞吞吐吐地说他结婚了。
我知道他还瞒了我什么,因为结婚是好事,而他那边出的,绝对不是好事。
我就买了火车票,想过去看他。
可我一走家里就没人了……”
“等一下!
您的妻子呢?”
“一明他妈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去了,我也没再娶,家里就我一个人,只能把养的几个盆景托邻居照顾。
人家和我说起件事,前些日子,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来打听我家的情况。
我当时纳闷,可也没多想。
等我过去看到一明,他已经离婚了。
我翻了以前儿媳的照片,一下子就想明白,邻居说的那女人是谁了!
我知道,她爸爸很阔气,她一旦了解我们家这样子,立刻就觉得我儿子配不上她了吧?”
“您觉得,这就是他们离婚的原因?”
“一定是!”
非常坚决,“当然,除了这个,还有……那孩子……”
说着今天惨死的儿子,老人尚能自控,但提起那夭折的孙子,立刻老泪纵横,“你看电视里,今天报道生了个兔唇,明天说哪个医院捡到个连体婴,都觉得那是别人家的事,怎么也想不到,会轮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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