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韩奕谣一把抓住头发,阳哥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了啊就?”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拍了几下自己的嘴:“是小的出言不逊了,这点事还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吗?您一句话我自己就掌嘴了。”
韩奕谣没工夫和阳哥贫嘴:“起来收拾东西,我感觉心里毛毛的。”
阳哥就是一百个不情愿也得跟着走了,帐篷是收不走了。
谣谣姐很急,我们就拿了两个睡袋,一点吃的和一个小煤气灯。
谣谣姐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复合弓,背上箭袋。
我们四人踏着月色转移阵地。
阳哥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打着哈欠:“韩老板,咱就是说犯得上犯不上啊?大半夜好好的帐篷不睡,在这野外遭罪。
而且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还拿上武器了。”
韩奕谣在后面催促:“哪那么多废话,带来用不上,总比用得上的时候没有强。”
又转了一圈,我们找到了一个背风的小坡。
我们带的食物不少,本来想在这边待两天的。
但韩奕谣执意要明天一早就回去。
阳哥觉得有些扫兴,但胳膊拧不过大腿。
但反正鱼也钓了,帐篷也睡了,也算过了把瘾,大不了过几天再来嘛。
晚上人类的视力本就不好,再加上我看书看得多,视力更差一些。
几乎离光源远一点的地方,在我眼里就是一片朦胧。
未知总是让人害怕的,我不敢睡,自告奋勇的要求守夜。
商量好守夜的顺序,他们三个就先围着煤灯睡下了。
两个睡袋,谣谣姐一个,牧歆叶一个,阳哥感觉有些冷,想离两个人近一点。
韩奕谣虽然躺在睡袋里,但还是觉得冷。
但即使这样,也拒绝牧歆阳的靠近:“滚远点。”
牧歆阳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的离煤灯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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