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分筋错骨吧……你穿的这是啥?……”
“那个我在托管中心,我正当小孩儿老师呢……我听你这个事情想说赶紧过来,衣服就没回家换……这围裙是个假两件拆不下来……”
她在那儿局促地解释。
宦静鼻子一酸。
咋还托管中心当小孩儿老师了还……
“哥你是不是挺疼啊?”
朱丹琪看他泪光潋滟,躬身小声问。
“嗯,疼晕了两回,你看啊给我绑得……”
他拿右肩的五花大绑给她看。
“不……不对啊哥,你骨头都断了还怎么喝汤?”
“没有断,断是没断的,脱臼了,然后到医院给安回去的,所以我说疼晕两回啊……”
“哦,那现在没事了伐?”
朱丹琪看着那个局部木乃伊肩膀问。
“不,我有事!
有淤青,后续肯定还要发炎!”
宦静心念一转,一口否:
“……长生快关门!”
长生想咦为什么要我关门,接下来和朱丹琪对视一眼,啊懂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不能让她跑了,下了血本好不容易拐来的女人一不留神跑了亏不亏?于是动如脱兔快速反应,风一般去关了门,病房门从里面锁不上去外面锁也锁不上,刚好旁边有个扫把,嗯很好,扫把可以锁门。
就这样用一把扫把把两个人锁起来了。
长生隔着玻璃对着里面摆摆手,说我去隔壁休息,你们慢慢聊啊。
等朱丹琪明白过来已经只剩孤男寡女两口子共处一室了,电灯胆跑路了,月亮和节能灯管两个齐齐照着她和她男人。
好吧,她男人。
啊,好久不见呢。
她卸了包,坐床头。
“哥你怎么就掉下来了呢?长生没看好你威压啊?”
她转头问。
如果是我不会不看好你的威压,救命安全绳嘛不是。
“不是,我自己想办法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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