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答道:“虚岁两岁了,比老二家的谕哥儿大五个月。”
“唔,老二媳妇真是要强,这是生了第几个了?”
刘氏也叹息:“第四个。
我总是劝她,先养好身子要紧,要不是因为先前连生了三个姐儿,伤了身子,怎么会直到现在才生了哥儿。”
何氏就拍拍她的手:“你呀,是不知道那些规矩多的大家子里头,为人媳妇的有多难。
我娘家有个侄女,嫁的就是那累世官宦之家,嫁过去不过两年,因为肚子没动静,婆婆就给塞了两个妾侍过来,后来妻妾争锋,没一天安生日子过。
想来老二媳妇也是听多了这些事,不生个哥儿不踏实。
你呢,该说的说了,也就不必管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嫂子说的是。
好在如今终于有了个哥儿,她也该安了心了。
只是如今回来见了丰姐儿,想起老二家那三个丫头,我又忍不住有些忧心。
老二媳妇管孩子,实是太过严厉了,好好的小姑娘,都给管的木木呆呆的,没一点活泛气。
先时在京里我还不觉得,只以为是孩子老实,回来一看丰姐儿的样儿才反过味来。
唉,也是我不好,怕她吃心,从不肯插手她房里的事,倒把几个孩子耽误了。”
刘氏叹道。
何氏听了也皱眉:“这可不好。
女儿家若不好好娇养着,将来出了门子以后,岂不要受欺负?”
刘氏摇摇头:“就是这样说。
改日我叫他爹写信给老二说说吧,总不能把好好的女孩儿都教的呆了。”
又转移话题,“还是嫂子这里好,儿孙都在眼前,再没什么可烦心的了。”
“唉,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何氏也叹了口气,“我们家老二你是知道的,读书读书不成,连个秀才也考不中;管事管事不成,看个账目都看不明白。
却偏偏面皮薄、又心气高,就是我多说一句,他也要心里不痛快几天的,更别提老大说他了。
自上回他替老大管铺子,管了个乱套之后,竟再也没出去做过什么事。
一家子全凭老大一人养着。
就这样,他和罗氏两个还不消停。”
刘氏有些奇怪:“旧日我看老二媳妇是个温顺知礼的啊!”
“你这十几年不曾回来,有些事你不知道。
早年她是温顺知礼,可这几年眼看着几个孩子要嫁娶,老二身上还是一点职事也无,恐怕孩子们不好说亲。
先是撺掇着要给老二捐个监生,算是有个出身。
后来不知道怎么异想天开的,竟要老二去求老大向阿宽说个情,容他去书院教书。
你说他连四书五经都背不全,就算去家塾教顽童都不够格,去书院教的哪门子的书?”
何氏终于有了人诉苦,连着说了一长篇,说完不由口渴,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
刘氏听完苦笑:“这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为人父母的,总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常在晚饭时间被别家做鱼的香味馋到这种事我会说么~(@^_^@)~
PS:所有只看文不留评的你们,咒你们都只能闻到不能吃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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