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心中大喜,恨不得立刻去见那几人。
前世她为查兄长之死,花费了不少精力,才逐步接近真相。
但偏偏有人手脚比她快,总在她之前就将证人或是证物清理掉了。
如今她重来一世,势必不能再让那人得逞
乔婉赶紧给传信之人回了一封信,让其将人顾好,随即就连夜收拾行李前往博州。
博州位于京城与鄂县中间,是当年乔慕进京的必经之地,也是他最终遇害的地方。
乔婉前世为查真相来过很多次,如今早已是轻车熟路。
到了博州,她便赶紧去见了那几人。
那几人是当年匪徒的家眷,自从官府调查将涉事的山匪并数捉获后,他们便一直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生怕被官府之人找到。
如今被抓,还以为是官府办案,吓得一直在求饶。
乔婉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吓得开始不打自招了。
但乔婉可对他们做山匪之前做的恶事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兄长当年遇害的情景。
乔婉一来,便有人告知了她目前审出来的一些情况。
乔婉当即识相地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对方,客气地说了句“有劳了”
对方见到银票,脸色顿时染上了笑意,对着乔婉更是客气了不少,当即说让她随便审,若是遇到难办的直接叫他进来,随即便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乔婉来自由发挥。
几人见来了个女流之辈,当即向她求救。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
“姑娘,救救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吧”
乔婉闻言却是清冷地笑了起来,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冷着张脸一字一句地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好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只求你放了我”
乔婉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展开给他们“三年前,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然而三人盯着这画像了半天却是丁点印象也没有,最终一起摇头表示没见过。
乔婉拿着画纸的手一紧,随即又问“那你们当初在博州一带行凶被抓的山匪可有见过什么生或是打劫过路上去参加春闱的生”
三人思考许久后还是说不知道。
“那些事都是我大哥他们干的,我真的不清楚啊我真的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打劫”
这时,其中一人像是出了端倪,主动问起乔婉来“姑娘突然问起三年前的事,我好想有些印象。”
乔婉心一紧,当即催他“快说”
“当年我们大当家的被抓后,我们便四处逃窜,连大当家的尸首都未能替他收了。
后来才隐约从他人口中听说,我们大当家的害死了个春闱的生,这才被抓的但是,我们黑风寨从未干过残害生的事啊我们大当家平日也只是带着大伙儿打劫些钱财,从不害人性命,更不可能去害那种没有什么钱的生况且,若是被劫的生日后做了官回来报复,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乔婉气息微沉,冷着脸问他“既是如此,那当初你们为何不对官府说明实情”
“哎哟姑娘,你这可真是说笑了。
当时我们自个儿都是漏网之鱼,哪还敢在官府面前露面”
乔婉闻言倒是没再说话了,心中却陷入愁思。
如今的证供仅能证明兄长的死或许与当年的山匪作案无关,却不能证明和严如岐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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