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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林致透过猫眼向外一看,果见姜傲年正立在门外。
这一会的功夫,他又敲了好几遍门。
林致一边手握门把,一边回头提醒屋内的男人:“快把衣服穿上,别叫他看见了。”
他这一身的疤痕,是最隐秘的伤痛,绝对不能被外人窥到任何一丝端倪。
“阿女?”
姜傲年在门外轻唤,略有些焦急。
“来了,马上。”
等陈汉扬扣好衬衣纽扣,林致立即拧开被反锁上的房门,露出半颗脑袋冲姜傲年笑道:“姜导,找我有事呀?”
“接到消息说你被人跟踪,怕出事过来瞅瞅。”
姜傲年盯着她微红的眼圈,皱眉,“怎么哭了?”
“啊,没有没有。
可能方才去阳台收衣服,被风吹得。”
林致扯了个谎,开门请他入内,“姜导进来坐坐吧,太子爷也在。
您收到的消息……可能是误会。”
姜傲年踱步而入时,陈汉扬已整理好衣衫,俨然又变回官仔骨骨的模样。
“还以为阿致又遭歹人惦记了呢,原来是太子爷探望侄女。”
姜傲年笑得古怪,“太子爷思念至亲怎么不联系我,或打电话给阿致?何必大张旗鼓地派人跟踪,叫人吓一跳。”
“抱歉,习惯了。”
陈汉扬不咸不淡地回应。
姜傲年下意识往阳台瞅了一眼,空空如也,没有衣服,显然的确已经如林致所言收好了。
一切正常,可直觉却告诉他依旧有鬼。
初时,他以为这位太子爷猎艳心起,看上了他力捧的新人。
后来得知阿致的身世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多心了,说不定那时做叔叔的便已经知道了真相,提前和侄女套套近乎,培养亲情。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又错了。
无论是最初还是现在,陈汉扬对林致的态度始终如一,可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谁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亲人?充满求而不得的渴慕和难以自抑的占有欲,浓烈到他偶然察觉都要心惊。
这是男人看女人才会有的眼神,而不是叔叔看侄女的。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尽管,他这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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