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雅此刻的暗示,就有这种意思。
不过这种事儿也解释不清,她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一笑置之。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柏雅觉得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说这事儿。
飞机到了,他们乘坐专车去附近的酒店吃饭。
什么层次的人和什么层次的人坐一起,至少,马燕根本没资格坐在沈述旁边,所以很识趣地没有过来,和钟婷、朱晴等人坐在另一桌。
只是,她目光一直停在虞惜身上,不时打量几眼。
“柏总对虞惜挺好的。”
另一人说。
“哪里是柏总对她好?人家背后有人。”
“什么意思?”
“你之前去洗手间没看到,沈先生送她过来的,还替她提行李。
你猜,这是什么关系?”
“……真的假的?”
“好了,别在背后嚼舌根,也不怕惹祸上身?”
马燕打断她们。
几人忙低头吃饭,不乱说了。
另一边。
柏雅举起红酒杯:“沈总,我敬您。”
沈述没动,只抬了下眉:“大中午的喝酒?”
“不给这个面子?”
柏雅叹气,问虞惜,“他平时在家里也这么摆架子?”
忽然被cue到,原本低头吃樱桃的虞惜抬起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不是什么工作场合,倒像是私人聚会,柏雅这么问倒也不算太越界。
可她实在不习惯别人问起她和沈述的私事,脸颊微微涨红。
好在这时,沈述抬起杯子跟她轻轻碰了下:“你问她不如问我。”
柏雅一脸受伤的表情:“你也太护犊子了吧。
问一句也不行?”
他们你来我往的,江郁白当看不见,只噙着丝淡笑自斟自饮。
虞惜也不是个健谈的人,只专注吃东西,这时一道新菜上来,是她喜欢的糖醋鱼,她下意识伸筷子要去夹。
结果,太远了,夹不到。
她不是个会在这种场合站起来夹菜的人,默默将伸出一点点的筷子收回。
江郁白却忽然开口,敲了敲桌子对那服务生说:“这道菜别摆我这儿,我不吃这个,跟那道换一下吧。”
他指了指虞惜手边的一道清炒藕片。
柏雅意外地看向他:“你怎么不吃糖醋鱼了?之前去澳门我还看到你吃呢。”
江郁白神色如常,低头抿了一口茶,笑:“是吗?我不记得了?可能是现在口味变了。”
沈述正用工具剥龙虾,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剥,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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