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颜司清:“婆母这话,好生冤枉人,婆母明明是因为忧思过度,接受不了侯爷的死,才这般的,哪能怪到我头上,这几日,司清也病着,又怎好来照顾婆母。”
“你!”
魏金氏指着她,突然眯了眯眼,“好一张伶牙利嘴啊!
我以前竟不知,你竟有如此口才,嫁给我儿,着实是委屈了你。”
“婆母说笑了,人都成黄土一抔了,委屈便委屈了吧,左右我又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
此话一出,全屋的下人皆是背后一凉。
等等,刚刚夫人用这温温柔柔的声音说了什么话?
她说侯爷,死人?怎能如此没有敬意。
魏金氏更是气得不行,抄起一旁的药碗便往颜司清身上丢去,颜司清略微一闪,那碗砸在了地上,碎了。
“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儿!
我儿是为国捐躯!
我,我要去陛下,皇后面前告你,治你的罪!”
“婆母大可去告,顺便让人把侯爷刨出来,我当面谢罪。”
下人们又是一记冷汗,这事是说刨就能刨的吗,这夫人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侯爷的死给她造成的打击太大了,她一时得了失心疯?
对,没错,一定是得了失心疯。
可最为慌张的莫过于魏金氏,颤颤巍巍地举起病弱的手,“你,你……”
随后又递给王嬷嬷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你们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出去,老夫人要亲自教夫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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