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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尘用胳膊碰了碰沈浪,小意道:“怎么漂亮女人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熊猫儿撇撇嘴道:“不然。
你看姓白的那位,脾气可跟这两位天差地远。
。
。”
弄尘看了一眼沈浪,便不再言语。
沈浪就手在棺材铺的墙上一摸,手指立即被染黑了。
沈浪将手指对着王怜花晃了一晃,微笑道:“公子还有什么话说?”
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请做好心理准备,即将与原著脱轨一段时间,女主要继续修炼了..
话说糖今天心情大好作品被老师狂赞还拿去展览..哇咔...下周四考核糖要发奋了!
!
,,弄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棺材铺里最不缺木头,怎地还有人敢在此烧火,奇怪,奇怪。”
“香烛铺子终年烟熏火燎,墙壁被熏黑了也是常事。”
沈浪笑眯眯道。
“瞧这痕迹,似乎还是新熏出来的,烟灰尚能抹下来。”
熊猫儿看了看沈浪,又看了看弄尘,忽然一拍脑袋道:“终于听懂了。
这棺材铺和这香烛铺换了,是也不是?”
沈浪和弄尘同时道:“正是。”
熊猫儿道:“既如此,还等什么?赶紧去那香烛铺子瞧瞧。”
说罢一阵风也似地跑了出去。
昨夜我听黑狗一说,便有些上心了--怪不得那日我们找不到密道,原来王怜花早将香烛铺子和棺材铺子于匆忙之间互换了。
只是他又是如何提前得知我们会去那棺材铺子里寻找密道的?同样地,我们夜访暗门子,王怜花似乎也是早有准备,布好了坑教我们往里跳。
松儿一回去,马上就横遭毒手,不管是不是王怜花下的手,我们所要寻找的线索,总要在关键处断裂,这不可能都是巧合。
若真是王怜花--我瞧见王怜花那张精致的脸,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从前我总认为王怜花本性并非是坏得无可救药的,但昨夜总是睡不好,眼前时时浮现松儿那张毁容的脸,和那些被挖去了心脏的人--洒满整个院子的血、弥漫于空气中的腥臭,交织而成一个噩梦。
众人都进了临近的香烛铺子,我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青石板上,道:“就是它了。”
香儿道:“这家香烛铺子的石板可不像棺材铺的那样容易撬开。”
王怜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自然记得当日逃出密室的时候,那个浑身金漆的巨人举开的石板是非常重的,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抬起。
不过现下有现成的苦力,区区一块石板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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