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想去寻个戒酒的方子,只要戒了酒,什么病都好啦。”
赶车少年将持鞭的手放下,道:“待我回禀老爷再说。”
说罢无精打采地冲着车厢道:“老爷,有人要搭车。”
马车内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跟那赶车少年一般的无精打采:“是谁家的孩子?”
我大声道:“我姓冷。”
车厢内那人显然是精神一振,语速也快了些:“上来罢。”
赶车少年跳下马来,帮我把朱七七扶到车厢里,接着我也钻进了车厢。
那车厢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形矮小的孩童、一个是看上去有些干巴巴的瘦男人。
我冲那小孩点了点头,道:“花婆的记号留得巧。”
那小孩自然就是花蕊仙假扮的了。
方才那车轮印上的,乃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那暗号旁边,自然是仁义山庄特有的标识。
花蕊仙小心将朱七七扶着躺了,这才坐下听我们说话。
另一个干瘦男人脸上瘦的颧骨高耸、眼角满是皱纹,眉毛很长,此刻正在假寐,那眉毛几乎盖住了狭长的双眼,若不是面带病容、精神委顿,还算颇有几分仙人味道。
他下巴颏上留着一撮微卷的山羊胡子,穿得也是寻常的粗布衣服,面带病容,与冷三、冷二有几分神似。
我一本正经、恭恭敬敬地一揖,道:“见过冷大爷。”
那干巴巴的男人皱皱眉头,常常的眉毛抖动起来,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小半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打量了我半天,眼中满是笑意:“这鬼丫头,又要拿我开涮。”
我这才嘿嘿一笑,撕下人皮面具,挨着他坐了。
“大哥!
你怎么来洛阳了。”
没错,此人正是冷家三兄弟中的大哥冷大。
冷大常年在外做生意,维持仁义山庄的开支,于经商一道颇有天赋,反而不似两个兄弟般对武功上心。
其时冷大四十有六,但看起来却像个老人,须发都有些发灰,乃是多年操劳之故。
我幼时冷大每年回庄总会自各地带些玩物给我,两人素来感情很好。
冷大抚着胡须,发出嚯嚯地含混笑声道:“此事慢慢再告诉你无妨。
老齐头不方便走动、三弟在庄里守着他。
除开他两人,此番庄里该来的都来了。”
我奇道:“都来了?来作甚么…对了,大哥你怎地会和花婆一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