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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女孩,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做着手中的针线。
这是一件过冬的棉袄,看大小正是女孩自己要穿的。
不过以她这个年纪就能如此熟练的做衣缝衫,想来从前一定是做惯的。
“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捣蛋不成的霍梓斐很是泄气的托着张小圆脸趴在窗户上,那万分苦恼的目光似是在研读一段最艰涩难懂的古文,无比愁闷。
这女孩给小哥俩救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可她说过的话全部加起来,还没有自己一天说的多。
瞧她生得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张娃娃脸,原本霍梓斐还想收个小妹,以后带着她出去玩,教她读书识字,也能摆点做哥哥的威风。
只没曾想,这丫头竟比三哥还老气横秋。
成天不哭不笑不作声的,自打能下床了,不是在做针线,就是帮忙干这干那,别说跟他玩了,跟句闲话也不肯多说,实在是——太没劲了!
“阿四,你又趴在那里做甚么?当心一会挂破了衣裳,甘婶子可不给你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霍家唯一的仆妇甘嫂放下喂完鸡的空簸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掀开门帘进来,“小阿乔,这小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这是个圆圆胖胖的能干妇人,手和脸都透着健康朴实的红润。
她和她的相公甘成,儿子甘泰,女儿甘琼花一起组成这个家的仆妇、管家、小厮和丫头。
但许多时候,他们比这个家的主人说话更大声,更象是主人。
木乔终于抬眼,带着琉璃光泽的眼眸在屋子里染出暗沉的墨色,格外沉静,软糯的声音轻轻的道,“四少爷并没有欺负我,不过是拿大白逗逗我,倒似乎把猫吓着了。”
见她半点不愠不怒,甘婶就是想打抱不平,也没了脾气。
只得狠狠的睃了窗边一眼,“成天就知道淘气!
还不去做功课?看晚上老爷回来考你答不出怎么办!”
霍梓斐见那受害者连个状也告得这么云淡风清,更加无趣的耷拉着肩膀走了。
甘婶自倒了杯茶,坐下看着木乔手中细密的针脚,不觉露出几分赞赏之意,“真不错!
我那丫头在你这年纪可没你做的好。”
面对夸奖,八岁的木乔也只是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也不是很好,我可比不上琼花姐。”
对她的谦逊和懂事,甘嫂反而越发多了几分怜惜。
这丫头也真是个苦命,听说给大少爷从水里捞起时,还受了重伤,好容易救回条命来,却是除了自己的名姓,连父母家乡都记不清了。
别看她年纪虽小,但在家里什么活都能搭上把手,也不偷懒,想来从前并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
只是瞧她这一身的细皮嫩肉,手脸都白净得如同初春的梨花,却也不是个过惯苦日子的。
应该就是个中等人家的小家碧玉,教养甚好。
要不是遇上天灾**,这么漂亮的小丫头,谁舍得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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